尉遲淞頷首。
但是恢復的時間在他意料之外。他暴露于人前的時間太早,不利于以后的計劃。
不過......
尉遲淞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江洛棠,眸光深沉。他又回想起當日江洛棠重傷孱弱的樣子,于如今形成鮮明對比。
倒也值得。
計劃而已,本就是隨時變化的,計劃中的人卻只有一個。
尉遲淞很輕易地說服了自己,心中那股怪異的感覺也煙消云散。
說說今后吧。扈珀順利歸京,扈契看似受了懲戒,實則皇帝的心還是偏向太子。
尉遲淞坐到桌邊,身子側對著江洛棠。
江洛棠思考道:太子畢竟是儲君,皇帝多花些心思也是應該的。不拔掉那根毒刺,皇帝始終不會正眼看扈珀的。
尉遲淞沉默了。
那根毒刺,就是當年柔妃雷音寺中毒一案。所以,皇帝對于扈珀的情感是復雜的。
縱使扈契再放肆,扈珀終究是犯了大錯在先。
可是幾月之久,他們甚至沒回京,這案子難查。
即便大理寺少卿是扈珀門下,他還是被貶到雷音寺險些丟了性命。
江洛棠嘆息道:急不得。再說皇帝老當益壯,離死遠著呢,咱們有的是時間把扈契踹下來。
這話說的未免也太糙了。
江洛棠似是才反應過來,難道有些緊張道:令一說晉王府嚴密得像鐵桶一般,應該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吧。
尉遲淞淡淡看了她一眼,也不說話,讓江洛棠越來越緊張。
沒有。
江洛棠這才松了一口氣,尉遲淞看她擔驚受怕的樣子輕笑出聲,本王還以為你不怕死。
江洛棠瞪他一眼,感覺這廝就是表面正經(jīng),心里壞的出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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