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演上癮了,正事要緊。
江洛棠撓撓頭,再度提起情緒,重重磕倒,草民請命發(fā)配至雷音寺,為太后終日祈福,抵消罪孽!
扈契:!
他、娘、的!
原來晉王在這兒等他呢!
柔妃也是臉色難看。
可事到如今,還是保全白宛婉肚子里的孩子和定國公重要些。
周帝看向太后,后者點點頭。
于是他點點頭道:準了,三日后啟程。
謝主隆恩!
周帝無奈地擺擺手,他還從未見過如此深情卑微的人。
明明長了一副頂好的皮囊,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。
白家長女心思不正,但念及其懷皇室血脈,令其臨盆前不許踏出定國公府一步。
定國公教女無方,收回其封號爵位,宰相之位不變。
前定國公白蒙方咬牙道:遵旨。
一場鬧劇就此落幕。
周帝揉了揉疲憊的眉心,塵埃落定,都散了吧。
其他人自是不想多待,待周帝走后馬不停蹄地離開了。
白蒙方怒氣難消,帶著滿臉淚痕的白宛婉沉默著跟著柔妃與扈契回到東宮。
婉兒所為,是太子安排的吧。
白蒙方語氣冷淡。
倒是把自己摘個干凈。
白宛婉卻跪倒在地求情,父親,是我自愿而為啊,您要怪就怪我吧!
白蒙方恨鐵不成鋼,你!
但顧及她的身體,白蒙方硬是忍下這一口氣。
柔妃笑道:宰相莫急。雖然沒了爵位,但職權依舊在。宛婉壞了契兒的孩子,今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。
白蒙方只想冷笑,他被迫與東宮徹底綁死了。
可事到如今,也沒辦法。幸好東宮勢力龐大,也不算太吃虧。
扈契扯著嘶啞的聲音道:扈......珀......
白宛婉心疼又自責得看著他,柔妃一臉凝重。
晉王的人借契兒到了雷音寺,怕是為了扈珀。
扈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喉嚨里發(fā)出不甘的嘶吼。
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,竟借他的手名正順地進了雷音寺。
真是奇恥大辱。
尉遲淞一個瘸子,把他當猴子耍。
他好不容易把扈珀擠走,才得了東宮的位子,如今要因為尉遲淞回到最初嗎
不!
扈契咬牙切齒。
他絕對不會讓扈珀重回京城。
晉王府。
哈哈哈哈哈哈哈,棠棠,你真是太厲害了!
09趴在令一給她做的小塌上,咯咯直笑。
江洛棠一臉得意,那是!
扈契那憋屈樣子,夠她笑一年!
令一也格外罕見地贊嘆,你這瘋子是有一手??!
江洛棠正沾沾自喜,尉遲淞卻潑了冷水。
若沒有太后,我們成不了。
尉遲淞道。
江洛棠疑惑,怎么說
是太后講清真相,也是她一錘定音。她早就對我們的目的一清二楚,助推波瀾罷了。
尉遲淞淡淡道。
你的意思是,她也想讓扈珀回來
江洛棠摸摸下巴。
尉遲淞點頭,她的話術漏洞百出,意圖很明顯。
江洛棠震驚道:所以你早就知道了,還讓我演那么大一出戲!
對著白宛婉深情告白,很惡心的好么!
尉遲淞眼中帶笑,你毛遂自薦意氣風發(fā),本王不忍打擊你。
令一也是捧腹大笑,江公子,這下你的舔狗人設可算人盡皆知、聲名遠播了!
09偷笑。
江洛棠此刻心情甚好,很大度地擺擺手,不與你們爭辯。反正又惡心了扈契一把,值了。
尉遲淞問,你說的一舉三得為何意
他只能想到兩個。
江洛棠又來了興致,其一,我光明正大踏入雷音寺。其二,狠狠惡心了扈契一把!
尉遲淞頷首,這兩個跟他所想無差。
第三個呢
江洛棠神神秘秘道:扈契此刻定是滿腦子想著扳回一城,肯定會盯緊了雷音寺。所以,以我對他的了解,他會......
令一道:調(diào)兵
江洛棠贊許地看向他,不笨啊。
尉遲淞卻意味不明道:你很了解他
江洛棠無語,這是重點嗎
尉遲淞皺了皺眉,這對我們有什么好處
扈契派親衛(wèi)看守雷音寺,營救扈珀會更困難。
江洛棠目光不知落向何處,喃喃道:是我的私心。
親兵撤離,相府得以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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