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湖堂主‘崔小刀’很快召集了堂口的核心骨干。
“董校老弟死了?!兵P湖堂主目光一掃周圍幾人,將信封、信紙都扔到桌上,“大家瞧瞧。”
信封上的文字,和信紙上的內(nèi)容,只要不傻都能判定兇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常伊。
“常伊?”
“那個(gè)常家私生子,他有那么大能耐?”
“會不會是栽贓陷害?”
幾位骨干們并不會因?yàn)橐环庑?,就確定兇手是常伊。
鳳湖堂主冷漠道:“后半夜董校才被殺,今天一早,信就到我手里!速度太快了,寫這封信的十有八九就是兇手一方!而且我并不覺得,常伊有什么值得栽贓陷害的。”
“那位常公子身邊是有些高手,上次的三大高手,可是令我們派出的三百精銳幫眾都崩潰了。?!卑滓虑嗄挈c(diǎn)頭。
“我覺得超過七成把握,就是常伊在威脅我們?!兵P湖堂主說道,“殺董校,以震懾我們?!?
“他敢!”
“人家都做了!”
“董校都能殺,而且是強(qiáng)殺!我們誰擋得住?”
鳳湖堂核心高層們心思浮動。
“大家說說,接下來怎么辦吧?”鳳湖堂主目光一掃。
“依我看?!币幻嗄凶拥统恋溃跋鹊驼{(diào)忍著,麻痹那位常家私生子!我們暗中做準(zhǔn)備,有十足把握了,再一舉動手將那位常公子給殺了!外界都知道我們花月幫鳳湖堂上次動手,如果就這么放棄,外界怎么看我們?還以為我們都好欺呢。所以必須得找機(jī)會動手,只是……要有十足把握。如果一次殺不死,那位常公子恐怕真的會再來一波刺殺了!”sm.Ъiqiku.Πet
“我覺得沒必要,殺董校的,可能另有其人。如果是兇手故意栽贓陷害,我們?nèi)Ω冻R?反而中了別人的計(jì)。”有八字胡男子輕輕搖頭,“我覺得,不動最好!這蘭月城五百萬人,每天多少事發(fā)生?誰會一直關(guān)注我們鳳湖堂口和常家的一點(diǎn)沖突。時(shí)間久了,別人也就忘了?!?
“怎么可能忘?”有人反對。
“那我們花月幫,可以找其他事立威,明知道這位常公子比預(yù)料的要難對付的多,硬是殺過去,那是傻。”八字胡男子搖頭,“我們混幫派的,該硬的時(shí)候硬,該軟的時(shí)候也得軟!凡事喊打喊殺,活不了多久的?!?
“蕭二哥說的我贊同,常家這塊肉不是肉,是塊釘子,我們就沒必要去硬碰?!?
“你們這就怕了?我們鳳湖堂上萬兄弟,一人一泡尿都得淹死常家!”
“動動腦子!”
廳內(nèi)吵了起來。
鳳湖堂主看向了白衣青年:“老九,你什么想法?”
白衣青年道:“忍了,丟的是我們鳳湖堂的臉面!可動手,說實(shí)話,單憑我們鳳湖堂的實(shí)力,真沒有十足把握。畢竟整個(gè)堂口二流高手一共也就三位!真的血拼起來,還是看精銳的力量。我們精銳力量并沒有壓倒性優(yōu)勢,所謂的上萬幫眾,在高手面前,根本沒用。真得殺過去,就算成功了,死傷也會很慘重?!?
“忍了丟臉,動手又沒把握,那我們怎么辦?”有人喊道。
白衣青年說道:“我覺得此事還是上稟幫主吧,這常家不好對付,不管是忍,還是動手!得幫里決定!”
“這不顯得我們無能?”
“這……”
“我們的確是無能!”白衣青年搖頭,“我們一個(gè)堂口,實(shí)力不夠!”
鳳湖堂主坐在那沉思,又看了看那封信。
他的確有些被嚇著了。
年輕的時(shí)候,在刀口舔血,拼命是常有的事!但現(xiàn)在年齡漸漸大了,習(xí)慣讓幫眾沖殺,已經(jīng)很少自己去拼命了!而且以鳳湖堂口的實(shí)力,面對常家私生子,還真有些沒底氣。
畢竟董校被強(qiáng)殺的場景,鳳湖堂主還記得清清楚楚。
“這事,稟報(bào)幫主,由幫里決定。”鳳湖堂主開口。
堂主一開口,其他人也不再反對。
即便幫里覺得‘鳳湖堂口’無能,也只會懲戒堂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