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屎無常拿來了三瓶未開封的普通白酒,瘋道長高興的又將這三瓶倒進了臉盆中,他沖我們兩個擺手:“去去去!哪涼快上哪呆著去!別打擾老道暢飲!”
我兩被趕了出來,我問屎無常,他現(xiàn)在算是清醒還是糊涂。
屎無常想了想說:“我看他是三分糊涂三分醒,正常人誰會那樣喝?!?
我無語道:“他要是全喝了不得睡上一個禮拜?那一盆子十幾斤,要是全換成茅臺,就算他娘的我有點錢也供不起。”
屎無常笑道:“那有什么辦法,他就算要喝瓊漿玉露咱們都得想辦法搞到?!?
我們是在開玩笑,瘋道長是小姑奶奶的救命恩人,別說喝點酒了,否管他提出任何要求,只要我們能做到的,肯定會想辦法滿足。
瘋道長這一喝,便喝到了天黑,看的我也有點兒想喝了。
我問屎無常要一瓶普通白酒,他說屋里沒剩了,想喝要去外面現(xiàn)買,我說買的話就算了。
我兩沏了壺?zé)岵?,就坐在大磨盤上喝起了茶,我向他打聽今后打算。
他道:“我想帶魚魚回佳木斯,淳安這里氣候偏潮濕,相比之下,東北更適合療養(yǎng)。”
我道:“她幾十年沒離開了,她對千島湖有很深感情,如果她不跟你回去,你是不是就留在這里了?”
他想了想,搖頭:“我不能一直留在這里,精神病院對長春會來說很重要,那里需要我來鎮(zhèn)守,我想我能說服她,就像上次我說服她跟我去四川一樣,世界這么大,人總不能一輩子一直待在一個地方不是?偶爾換個環(huán)境會更好?!?
我道:“那是你覺得好,實話實話,佳木斯的風(fēng)景環(huán)境怎么跟千島湖比?那邊氣候也不算干燥,除了出國玩兒能方便點,周邊的雙鴨山和伊春是一個比一個窮?!?
屎無常聽后堅定道:“反正我不喜歡待在這里,在這方面按照傳統(tǒng),女人都是要跟男人走的?!?
“你傳統(tǒng)個蛋吧,你說佳木斯比千島湖好純粹是借口!你只是心里放不下長春會,你放不下你長春會第一高手的名號,放不下自己的權(quán)利和地位?!?
“你小子才扯淡!我三尸都斬去二尸了,那些虛名枉利的東西對我而根本無足輕重!”
“好!你說你斬去二尸了,那我問你,你對那方面還有沒有興趣?”
“我下尸又沒斬!我當(dāng)然有興趣!”
我撓頭問:“那你試過沒有?”
他臉有點紅了,結(jié)巴道:“我...我....我還沒怎么試。”
我拍了拍他肩膀,嘆氣:‘哎,別試了,過來人給你的勸告,你最好就保持這樣,從那方面來說,你在她面前純粹是一張白紙,她想給你畫成什么樣,那就能畫成什么樣,你是天下第一大高手,要有那份自尊心。’
屎無常聽后放下茶杯,望著夜空說:“小子,我這人朋友不多,我拿你當(dāng)忘年交對待,所以這些話我就跟你說說?!?
“其實,我在面對她時,心里總有種沖動,有種她本就該屬于我的那種沖動,這和長相性格沒關(guān)系,是心底最深處的沖動?!?
我無語道:“什么沖動?你那就是憋出來的。”
“她漂亮啊,好看,身材又好,年齡在她身上就像凍住了,那種歷經(jīng)時間洗禮沉淀下來的美,連我這種小年輕都能被吸引,何況是你這個未經(jīng)人事的中年男人?!?
“不對不對....”
屎無常連連搖頭:“和那些都無關(guān),那份沖動.....該怎么說,就像兩塊兒吸鐵石一樣,可能老道長說的是對的?!?
“馬道長說的什么是對的?”我端起茶杯問。
他搓了搓臉,眼神頹廢,望著我說道:“可能魚魚本體不是人啊,她就是我的下尸蟲所化。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