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周玉齡,恨她優(yōu)秀,恨她什么都擁有,更恨她,明明她都那么打壓她了,為什么周玉齡還是能保持自己的光芒。
這讓她始終想不通。
蔣月桂在水里,第一次產(chǎn)生了一種想要抗?fàn)幍牧α?不是和周玉齡抗?fàn)?而是和她卑微可憐的命運抗?fàn)帯?
她想,如果是周玉齡,她一定會拼命往岸上游,直到生命停止的最后一刻。
帶著這個念頭,蔣月桂清空腦子的所有雜念,只盯著岸上的岸邊線。
她竟然游上去了!
蔣月桂喜極而泣,一下子卸力癱軟在原地。
周玉齡躲在暗處看著蔣月桂游上岸,然后才去尋找賀之洲。
真正死過一次的人,不會舍得看到生命流逝,她知道被淹死的痛苦,雖然蔣月桂該死,但她不能死在她眼前。
周玉齡想起那個將軍的傳說,或許在這附近能找到什么落腳地也說不定。
她拖著沉重的身子去找洞穴,她按照一個需要在野外生存的人的思路找賀之洲。
到了晌午,太陽直射到森林深處,她抬頭看了看太陽,整個人虛脫了。
周玉齡閉眼前,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。
她感受到自己被人從地上抱起來,她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,居然是賀之洲。
賀之洲,你來接我了嗎
她虛弱無力地說話,咱們下地府也能做一對兒恩愛的鬼夫妻。
草!周玉齡!說什么胡話呢!賀之洲因為長時間在河里泡著,整個人都有些脫水,他現(xiàn)在抱著她還有些費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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