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我就是這樣的人,你快點讓開,不然我就把你來找我的事情告訴劉翠英。
阿齡。
郭建樹一聲一聲地叫她,讓周玉齡心里覺得反胃。
你別這么叫我。
翠英她才不是你這樣的女人,她溫婉有禮,不會隨意吃飛醋,最重要的是她有一顆能容人的心。
郭建樹直到現(xiàn)在都認為是周玉齡有很大的問題,她需要為這段關(guān)系負責。
如果不是她不肯結(jié)婚,她和他早就是鐵板上釘釘?shù)姆蚱蘖耍?
周玉齡心中無語,什么容人的心,什么不在乎。
說破天了,是因為只有郭建樹和她結(jié)婚,劉翠英才有機會拿到城里的戶口。
明明是狼狽為奸,心里有算計的兩個人,偏偏要說得多么大義凜然似的。
郭建樹看不懂,她劉翠英又不是傻子。
現(xiàn)在看到她成了小學老師,擔心她不準備回城。
那劉翠英一個本來就是地地道道的農(nóng)村人,那更不可能有城市戶口了。
他們現(xiàn)在著急的樣子有多狼狽,就顯得上輩子的周玉齡有多單純。
她那時候被愛情蒙蔽,竟然會上了他們兩個蠢貨的當。
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這么明確地表明了她不可能和郭建樹有什么關(guān)系的態(tài)度,兩個人還像傻子一樣往上沖,非要來在她身邊當蒼蠅。
但是她可不想跟傻子糾纏,她瞅準時機,直接從他的胳膊下面溜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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