{r陸子豪心里暖暖的,拉緊她的手。
“媳婦,不用擔(dān)心我。去年跑一趟下來,大致情況我已經(jīng)摸熟了。另外,今年我在京都這邊打下的基礎(chǔ)很不錯。又有毅哥幫我疏通門路,肯定會比去年好!”
江婉心疼低聲:“你今年還要跑兩趟……”
“別怕?!标懽雍烙H了親她的手背,“我能行的?!?
江婉輕笑:“我對你有信心,只是擔(dān)心你一個人壓力太大?!?
家里的重?fù)?dān)目前都扛在他肩上,她卻幫不上大忙,身邊只有幾千塊。
幾千塊聽著多,可在龐大數(shù)字面前,根本不值一提!
“有信心就夠了?!标懽雍佬﹂_了,道:“我是家里的男人,壓力就合該我扛著呀!”
他是男人,是家里的頂梁柱,自然要扛起這個家。
不僅如此,他還要光復(fù)陸家的榮光,恢復(fù)家族以前的繁榮昌盛!
江婉往他身邊靠了靠,道:“行啊,那我以后就靠你了?!?
“嗯?!标懽雍赖溃骸澳悻F(xiàn)在最要緊的是好好安胎,平安生下孩子。其他的,都通通交給我。寫稿子也別有壓力,賺多賺少都隨你。高興了就寫多點,不高興就別寫?!?
江婉笑了,瞇眼調(diào)侃。
“那萬一哪天你靠不住了,不養(yǎng)我了——那我該怎么辦?”
陸子豪搖頭:“絕無可能!不養(yǎng)自己的媳婦,我養(yǎng)誰呀?你放心,等我賺了錢,攢下來通通都給你管著。我賺錢,你養(yǎng)我,這樣就不怕我不養(yǎng)你了,對吧?我還得怕你不養(yǎng)我呢!”
江婉聽罷,哈哈笑了。
陸子豪也忍不住笑起來,眉眼盡是溫情和滿滿的幸福感。
不遠(yuǎn)處的轎車后座上,白裙嬌艷女子皺眉,直覺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刺了一下,匆匆別開臉。
不知為何,心也似乎被扎了一下,酸澀又痛苦!
她無措抓了抓胸口,喘息:“……開車?!?
前方的司機疑惑問:“小姐,你沒事吧?是要回學(xué)院上課嗎?”
白清清催促:“快開車!回家!別廢話!”
司機直覺小姐今天怪怪的,聽她語氣不悅帶著怒氣,也不敢多問,趕忙照做麻利掛檔。
“哦哦!馬上馬上!”
不遠(yuǎn)處的陸子豪和江婉十指相扣,仍低低聊著話,并沒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
雖然有人信誓旦旦要養(yǎng)自己,但江婉只是聽聽,并沒有停下追求夢想的腳步。
人不能沒了斗志,尤其是仍年輕力壯的年紀(jì),更不能失了奮進的精神。
親人靠得住,那再好不過!
但自己也得強大,能成為親人的依仗和后盾,給足他們信心和支持,方能互為依賴。
吃過午飯后,陸子豪出去了。
江婉拿筆寫稿子,直到寫累了,才上床午睡。
可能是懷孕的緣故,她比以前嗜睡一些。以往睡半個小時足矣,頂多不超過一個小時。
現(xiàn)在一睡便是一個多小時,醒來仍有些困意。
她洗了洗臉,見天色還早,便在屋里走幾圈當(dāng)運動,隨后繼續(xù)奮筆疾書。
傍晚時分,陸子豪接了小歐一起回來。
“媳婦,食堂那邊可以打飯了。你想吃什么,我去打回來?!?
小歐瞪大眼睛,喊:“我要大雞腿!”
陸子豪搖頭:“不一定有,一周約莫只有一天有雞腿賣。”
江婉一聽到雞腿,腦海里本能浮現(xiàn)油膩膩的雞腿肉,忍不住干嘔兩聲。
“媳婦!”陸子豪緊張奔過來,問:“你怎么了?”
江婉搖頭:“沒事……剛剛突然有點惡心?!?
“那是——?”陸子豪慌忙問:“是不是不舒服?要不要去看醫(yī)生?”
江婉啞然失笑,低聲:“這是正常的妊娠反應(yīng),沒什么的?!?
“哦?”陸子豪忍不住問:“就是——就是所謂的孕吐,對吧?”
江婉解釋:“我算輕松的,只是干嘔而已,并不算嚴(yán)重。有些人吃什么都吐,吃不好睡不好,整個孕期都非常辛苦?!?
陸子豪聽得皺眉,暗暗有些心疼。
“可我聽著……好像也蠻難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