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一邊等著打飯,一邊好奇詢問。
“原來是你弟媳呀!長得可真夠好的!你們一家子都是神仙容貌喲!”
陸子欣笑道:“我弟媳屬于那種溫婉長相,氣質(zhì)特別好那種。論長相,還是我弟稍微勝了那么一丟丟?!?
“真的假的?”同事調(diào)侃問:“你弟弟長得像你不?比港星某某某還要???”
陸子欣毫不猶豫:“那肯定比他好呀!我弟沒什么可拿得出手的,唯有那副長相算是萬里挑一?!?
同事哈哈笑了,轉(zhuǎn)而好奇問:“你們姐弟是因為你弟媳才來這邊工作的吧?”
“不是,我們都不是京都人?!标懽有澜忉專骸拔业芟彼谖覀兝霞夷沁吷习?,她是雜志社的編輯?!?
同事驚訝:“那——不對呀!剛剛那個女士一口標準的京都口音呢!”
陸子欣一聽,立刻斷定。
“那應該不是我弟媳。”
南方口音和京都的口音差距很多,同事是本地人,自然聽得出區(qū)別。
學語類的人,對語音發(fā)音尤其敏感。
是不是本地純正口音,只需聽一兩句就能分辨得出來。
同事端起師傅接過來的飯盒,道:“不管是不是,你還是吃飽麻利回宿舍吧。估摸人家會在門衛(wèi)那邊等著你?!?
陸子欣答好,吃的速度減緩一些。
不是婉兒的話,那沒必要趕太快回去。
吃飽喝足,陸子欣收拾餐具,走去公共水龍頭區(qū)清洗干凈。
接著,她甩干餐具,收進網(wǎng)兜里,拎著往宿舍走回。
天色已經(jīng)開始暗下來,好些地方都亮起了燈。
宿舍門衛(wèi)旁,有一個女子正來回踱步,神色頗有些焦急。
陸子欣瞥了一眼,正要挪開視線,很快又看了回去。
白清清也瞧見她了,驚喜瞪眼,隨后噠噠走過來。
“欣姐!你好!好久不見!”
陸子欣微微挑眉,露出一個得體笑容。
“你好,確實好久不見了?!?
有些意外,但也沒太意外。
早在年初那會兒,子豪就告訴她說,白清清也回國了,說是要留在京都,暫時留在外國語學校教書。
對于弟弟的這個初戀情人,陸子欣并不算熟悉。
她就讀的是商學院,跟陸子豪他們并不在一個校區(qū),離得也頗遠。
另外,她畢業(yè)回國那會兒,子豪他們那一級才剛剛?cè)雽W。
要不是白清清的名聲在同鄉(xiāng)會實在太大,陸子欣多半不會認得她,也沒機會認得她。
只因她長相實在太艷麗,又是北方老貴族出身,氣質(zhì)優(yōu)雅高貴。
剛一出現(xiàn),就在一眾留學生中掀起滔天巨浪!
哪怕是那些黃毛碧眼的外國佬,也是驚艷連連,甚至給這個小姑娘封了最美?;ǖ姆Q號。
所以,陸子欣想要不認識都難!
后來她回國幫爸爸打理紡織廠,聽同鄉(xiāng)會的人說弟弟跟白清清談起戀愛,還忍不住在爸爸跟前說起,說白清清長相真的非常出色,絕對配得上自家弟弟。
那會兒爸爸只是毫不在意笑了笑,說小年輕談談戀愛罷了,當不得真。
爸爸還說,談戀愛是戀愛,婚姻是婚姻。能在婚姻里匹配的,是能力的互補和相互成就,外貌的匹配是可有可無的。
每個人都會老,而青春貌美都只會是匆匆過客。唯有人的秉性和品德,還有個人能力,才是最珍貴最值得選擇的。
她贊同老父親的話,也覺得以弟弟的性子,多半沒法跟這棵艷麗的玫瑰花長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