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義博聲音蒼老,還有些沙啞:“你想讓我放過云天?”
楚天舒點頭:“不管別人說什么,也不管他們拿出了什么樣的所謂證據(jù),你都不要再追究這件事。”
他負手而立,平淡的目光直視前方:“只要家主答應(yīng),我就出手幫你治療,并且保證一定治好你?!?
宮云海憤然叫道:“真是好大的口氣,我父親的身體,看遍了國內(nèi)外名醫(yī),他們?nèi)际譄o策。”
楚天舒聳了聳肩:“那是因為你們沒有找我?!?
蘇佩云沉聲道:“姓楚的小子,我知道你想幫宮云天開脫,但有些玩笑,是不能開的。”ъiqiku.
“開玩笑?”楚天舒不屑的瞥了蘇佩云一眼,“你有什么資格讓我跟你開玩笑?”
蘇佩云被懟得沒話說,氣得胸潮不住起伏,那海拔,怎么都不像是個五十多歲的人。
宮義博靜靜的凝視著楚天舒的眼睛。
雖然楚天舒的雙眸秋日湖水般明澈,但是以他看了一輩子人的閱歷,還是感覺,看不透楚天舒。
楚天舒習(xí)慣性的伸手入懷,取出煙盒在手中摩挲著,問道:“宮老爺子,意下如何?”
宮義博點了點頭,嘴里淡淡的吐出一個字:“好?!?
說完,他手指輕輕敲了敲輪椅扶手。
彭大山便推起輪椅,往外走去。
蘇佩云和宮云海眼神碰了一下,都有些傻眼。
母子倆怒視楚天舒,眼神都充滿了憤恨。
精心謀劃,卻沒想到被楚天舒橫插一杠子。
宮云海追了上去,著急的道:“父親,這不合家法啊?!?
楚天舒語帶戲謔的說道:“好正直的人,好純粹的心……為了維護祖宗家法,連自己父親的性命都可以放棄,真是讓人佩服呢……”
宮義博回頭淡淡的看了宮云海一眼。
他的目光依然渾濁無光,但是宮云海卻渾身一僵,驚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從小到大深入骨髓的積威,不是短時間可以消除的。
等彭大山推著宮義博走遠,宮云海來到楚天舒面前,咬牙說道:“希望你不是信口開河,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?!?
啪!
楚天舒揚手又是一個耳光抽在了宮云海的臉上。筆趣庫
宮云海捂著臉,氣得眼睛都紅了。
他沒想到楚天舒竟然說動手就動手。
蘇佩云看到兒子接連被楚天舒抽耳光,也是暴跳如雷。
她指著楚天舒,尖聲叫道:“來人,把這個狂徒給我拿下?!?
楚天舒指著場中護衛(wèi)和那些躍躍欲試的宮家子弟:“都離我遠點啊,我膽小,要是嚇得我忘了治療方法,你們?nèi)ソo家主治療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