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詩媛冷然說道:“你不信歸你不信,我們的產(chǎn)品確實是純中藥制劑,其中沒有任何添加劑,到了哪里,我都是這么說?!?
袁弘天冷哼道:“大不慚,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?不添加任何化學物質(zhì),沒有防腐劑,你們的產(chǎn)品如何長時間保存?”
喬詩媛道:“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辦法,難道中藥就不能防腐嗎?非得要用那些化學防腐劑?”
“中藥防腐?”袁弘天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,“你在逗我嗎?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中藥可以防腐?”
楚天舒邁步上臺:“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?!?
他冷冷的瞥了袁弘天一眼,面向周圍眾人,朗聲說道:“我可以向大家保證,我們的產(chǎn)品,絕對安全、絕對沒有任何添加劑。”
袁弘天冷哼道:“空口白牙,你說什么就是什么?”
楚天舒反問:“那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嗎?你說我們的產(chǎn)品有問題,有什么證據(jù)?”
袁弘天冷哼道:“送去一查就清楚了,在查清楚之前,你們的商品不準在中原省出售。”
他環(huán)視場中的群眾,冠冕堂皇的說:“國醫(yī)堂承蒙中原省老百姓的厚愛,就要為中原省老百姓的健康負責。”
場邊肅立的任長風眼中閃過一抹厲色:“其心可誅!”
玉顏系列正賣得如火如荼,先不說中斷會有多大的損失,單單這么做造成的后果就是不可估量的。
即便一段時間后重新銷售,告知消費者產(chǎn)品沒有問題,肯定也會讓很多消費者心生顧慮。
袁弘天似笑非笑的盯著楚天舒,等著看楚天舒怎么應(yīng)對。
他覺得這個問題無解,假如楚天舒答應(yīng)把產(chǎn)品再送去檢查,那今天的開業(yè)促銷就無疾而終。筆趣庫
假如楚天舒不答應(yīng),他完全可以說楚天舒是心虛,接著繼續(xù)給玉顏系列潑臟水。
場下眾人也都看著楚天舒。
畢竟,他們盡管都很相信自己的偶像,但國醫(yī)堂在中原省經(jīng)營這么多年,早已經(jīng)深入人心,國醫(yī)堂高層說出來的話,在他們心里可信度還是很高的。
“放心,這件事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?!?
楚天舒向眾人朗聲道了句,然后看向袁弘天:“不就是產(chǎn)品檢測嗎?可以,我就當著大家的面兒,查個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”
王三日嘴角勾了勾,適時的擺手叫道:“來人。”
他話音一落,不遠處的另一個輛大巴車里,就涌出來一大幫穿著白大褂的人,同時還有幾個穿著黑色職業(yè)裝的男女。
王三日手下的保鏢,也分出一部分人,從大巴車的行李艙搬出很多儀器。
看著眼前一幕,袁弘天有些傻眼:“你要干什么?”
一個念頭在心里冒起,難道他要現(xiàn)場檢驗?
楚天舒并沒有讓他的狐疑持續(xù)多久,很快就向眾人說道:“既然大家有這個顧慮,那我就在這里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?!?
說著,他把話筒遞給領(lǐng)頭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。
中年男子接過話筒,用略帶磁性的聲音,簡意賅的說道:“我們是中州大學化學系檢驗部的。”
說完,他把話筒遞向身邊穿著黑色職業(yè)套裙的中年女子。
中年女子說道:“我們是中州市公證處的公證人員。”
袁弘天嘴角狠狠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