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伯平重重冷哼一聲:“瞎搞是會出人命的?!抱靑qiku.
喬詩媛忍不住質問道:“他們的情況本來已經穩(wěn)定了,你非要把他們身上的藥痂去掉,到底是誰在瞎搞?”
“情況穩(wěn)定了?”
薛伯平指著污物盤里的血痂,冷笑道:“就憑那些臟不拉幾的東西?你們以為自己是濟公???身上搓個泥丸就能把病治好?”
作為東都市頂尖醫(yī)院的科室主任,平時不管到了哪兒,他都是被人恭維著,即便是那些一擲千金的富豪也不例外。
人吃五谷雜糧,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沒有生病住院的時候,難免會有用到他這位大主任的時候。
這也就養(yǎng)成了薛伯平頤指氣使的習慣,所以他一見楚天舒出現(xiàn)就習慣性的開口教訓。
本來他以為楚天舒跟喬詩媛會像平時那些恭維奉承他的人一樣,虛心接受他的教訓,卻是沒想到,喬詩媛竟然敢出頂撞,所以薛伯平語之間也就更加不客氣。
聽到薛伯平的話,場中很多醫(yī)護人員都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楚天舒淡淡的說道:“要不是這些臟不拉幾的東西,這幾個員工估計已經都沒命了?!?
薛伯平冷哼道:“明人面前不說暗話,你那點手段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,你無非就是不想擔責任,才用這些故弄玄虛的把戲,想讓人覺得你治好了他們,方便推卸責任對不對?”
喬詩媛怒聲道:“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楚天舒冷冷一笑,懶得跟這個自以為是的所謂主任多說什么。
旁邊的夏俊鵬忍不住開口說道:“薛主任,病人的恢復是有目共睹的,他們全身大面積的三度燒傷……”
“大面積三度燒傷?”薛伯平冷冷一笑,直接打斷夏俊鵬,“我剛剛才查看過病人的情況,他們明明就是深二度燒傷,完全夠不上三度燒傷?!?
他一臉不屑的看著夏俊鵬:“你連燒傷分度都不懂嗎?這樣的水平,是怎么混進人民醫(yī)院的?看來我很有必要向醫(yī)院領導反映一下你的醫(yī)療水平問題。”ъiqiku.
“他們當時就是三度燒傷,我的診斷不會有誤?!毕目※i憤然道:“他們是在這位先生的治療下才恢復到這種程度的。”
“半天時間就從三度燒傷恢復到二度燒傷?你是在逗我嗎?就算是國際上最知名的燒傷科醫(yī)生,恐怕也不敢說這種大話吧?”
薛伯平一臉戲謔的說道:“你到底收了這位老板多少錢?竟然說出這么不負責任的話?”
他冷哼了聲,斬釘截鐵的道:“我敢說,要是不用這些臟不拉幾的東西,這幾個病人的情況只會比現(xiàn)在更好?!?
夏俊鵬氣的臉色通紅:“我沒有胡說,他們就是三度燒傷,是這位先生治好了他們?!?
“你問問大家,誰會相信你的鬼話?”
薛伯平嗤笑一聲,斜眼看著夏俊鵬說:“你以前不是最煩那些神神叨叨的中醫(yī)嗎?什么時候也被洗腦了?”
夏俊鵬咬了咬牙:“以前是我對中醫(yī)的認識不夠深刻……”
他看了楚天舒一眼,接著說道:“是這位先生讓我認識到了中醫(yī)的神奇和魅力,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研究學習中醫(yī)?!?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