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道:“無所謂好壞?!?
“那我去拿?!泵缧拟懒司?,就忙往外去了。
楚天舒問道:“怎么稱呼?”
男子面無表情的道:“陳云福?!?
說完,他就埋頭抽煙。
楚天舒也沒有再多說什么。
很快,苗心怡就拿了瓶紅酒回來,瓶蓋已經(jīng)啟開,她還帶了兩個高腳杯。
男子接過紅酒和酒杯,也沒有理會楚天舒,自顧自斟了滿滿一杯,仰脖一飲而盡。
他這才向楚天舒道:“想知道什么?盡管問。”
“敞亮?!背焓嫘柕溃骸瓣愋趾孟窀旃馊徊惶珜Ω??”sm.Ъiqiku.Πet
陳云福目光一冷:“徐光然的兒子把我兒子打成了植物人,而他兒子卻帶著大把錢去了國外繼續(xù)逍遙?!?
楚天舒道:“血海深仇啊?!?
陳云福倒?jié)M了兩杯酒,接著道:“敵人的敵人,就是朋友?!?
他舉起一杯酒朝楚天舒示意。
楚天舒舉杯跟他碰了碰,倆人同時飲盡。
陳云福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楚天舒道:“那倆人的底細,你知道多少?”
“李培源原來就是個貧困山區(qū)出來的窮學(xué)生,上大學(xué)的時候不知道怎么追到了東都一個大家族的公主,從此飛上枝頭?!?
陳云福冷笑道:“雖然借著老婆的勢一飛沖天,他可并沒有想著用一輩子回報,這幾年在外面包養(yǎng)了不止一個情人,你要是有本事抓到他的把柄,他為了把事情壓下去,會答應(yīng)你任何要求?!?
楚天舒心中暗樂,看來剛才留下陳云福的決定還真是正確。
他又問:“徐光然呢?”
“他白手起家,除了狂妄自大,還真沒什么太大毛病?!标愒聘@道:“說實話,我以前很佩服他?!?
楚天舒拍了拍陳云福的肩膀:“有時間帶我去看看你兒子,或許我可以幫得上忙?!?
陳云福點頭道:“多謝,心領(lǐng)了。”
他并沒有太當(dāng)回事,他兒子的情況,即便國際上最頂尖的醫(yī)生也束手無策,楚天舒又能幫得上什么忙?
楚天舒問道:“徐光然的兒子去了哪里?”
“他在魅國花天酒地?!标愒聘Rа赖溃骸拔覂鹤悠穼W(xué)兼優(yōu),毀在他手上,我真感到不值。”
他喝了一大口酒,接著說:“賭場的人不止一次來找徐光然,姓徐的大半輩子積攢的那點家底,遲早被他兒子揮霍干凈。”
“揮霍無度?”楚天舒瞇了瞇眼,問道:“看來你一直都在關(guān)注他啊,那你知道他的地址嗎?還有他平時常去的賭場?!?
或許是因為平時沒有好的傾訴對象,壓抑太久的原因,陳云福也沒有隱瞞,直接說道:“我雇了私家偵探查過他,他在魅國維嘉市的英皇賭場有一個長包的房間。”
陳云福面上閃過一抹猙獰:“要不是擔(dān)心我出了事兒子會沒有依靠,我早就雇殺手動他了?!?
楚天舒理解他的心情,拍了拍陳云福的肩膀:“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,一定跟你去醫(yī)院看看貴公子?!?
“再說吧?!?
陳云福淡淡道了句,把酒瓶里剩下的酒一口喝光,起身往外走去。
楚天舒拍了拍額頭,問道:“徐光然兒子叫什么?”
“徐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