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方自強忙停下倒酒的動作。
鄺媚兒笑吟吟的看著楚天舒:“這么多好吃的,怎么能不配點酒呢。”
楚天舒笑了笑:“那就來點,我陪你喝?!?
方自強忙陪著笑說道:“我陪二位喝?!?
楚天舒看都沒看方不同一眼,撇嘴道:“不好意思,我們都沒有跟陌生人喝酒的習慣?!惫P趣庫
他看在方不同是歐陽明月親信的份兒上,不追究剛剛的事情,不代表他就已經(jīng)把剛剛的事情忘掉了。
方自強尷尬的笑了笑,沒敢表露出絲毫不悅。
他上前想要給楚天舒和鄺媚兒倒酒。
鄺媚兒伸出手:“我自己來?!?
方自強只得把酒壺恭恭敬敬的放到鄺媚兒手里,然后悻悻的退回他自己座位。
酒是特別釀制的米酒,清甜中又帶著一絲醇厚,很好喝。
搭配著桌上的美食,相得益彰。
楚天舒和鄺媚兒一邊推杯換盞,一邊大快朵頤,都吃的很滿意。
方不同一直沒有動筷子。
歐陽鳳兮隨便吃了些米飯和臘肉,就把手里的筷子放下,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胃口。
方不同開口說道:“鳳兮小姐,晚上我需不需要多準備些人手?我還是怕計風華會對盟主不利?!?
歐陽鳳兮淡然開口:“他雖然不可一世,但我晾他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。”
方不同笑著說道:“小心駛得萬年船嘛。”
歐陽鳳兮看向楚天舒:“有供奉在,計風華掀不起什么風浪?!?
楚天舒跟鄺媚兒碰了碰酒杯,仰頭將杯中酒拋入嘴里,然后看向歐陽鳳兮:“怎么?有人要對歐陽先生不利嗎?”
歐陽鳳兮說道:“苗省分會的會長計風華,尾大不掉,大肆排除異己拉幫結(jié)派,越來越不把聯(lián)盟和我父親放在眼里,不過他是不是已經(jīng)有了反意,現(xiàn)在還不好確定。”
“沒什么不好確定的?!狈酱笸Я艘а?,“他計風華造反,是遲早的事兒?!?
方自強也附和道:“他就是司馬昭之心,路人皆知?!?
楚天舒嘴角勾起,笑容玩味的看著眼前的方家父子。
方大同陪著笑,卻有些不敢接觸楚天舒的目光。
他也不知道為什么,總覺得楚天舒的目光,仿佛可以洞徹人心。ъiqiku.
楚天舒又抓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,一飲而盡后,放下酒杯,幽然說道:“他不老實,直接干掉就是了,難道非得等到他真的造反,再處理他嗎?”
歐陽鳳兮抿了抿櫻唇:“可是現(xiàn)在并沒有確切的證據(jù),能證明他要造反。”
“我說大小姐,咱們又不是警察辦案,要哪門子的證據(jù)?”
楚天舒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懷疑他有二心,直接干掉完事兒,真等到對方搞出什么事端來,到時候你后悔也晚了?!?
方不同看著楚天舒,目光中綻放著灼灼光亮。
歐陽鳳兮沒有反駁楚天舒的話,但是也沒有應(yīng)聲。
她低著頭,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吃完飯,楚天舒跟歐陽鳳兮約好晚上會場見,便和鄺媚兒返回下榻的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