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回到車?yán)?,就接到了唐聞天的電話?
楚天舒笑著問道:“大哥昨晚睡得可好?”
唐聞天爽朗的笑道:“酒喝的好,當(dāng)然睡得好。”
楚天舒哈哈大笑:“等改天有時間,再陪大哥一醉方休?!?
“好,這話我記住了。”
唐聞天應(yīng)了一句,緊接著道:“我給你打這個電話,是想告訴你,唐夢遠那個孽障逃走了。”
他嘆了口氣:“是被悠悠放走的?!?
楚天舒道:“他畢竟是悠悠的父親,悠悠心軟情有可原,大哥也不必太過苛責(zé)?!?
“放心吧,我不會責(zé)備她的?!碧坡勌煺f道:“老弟你雖然修為絕頂,但就怕那個孽障會在背地里使壞,所以我告訴老弟這件事,讓你多兩分防備?!?
楚天舒笑了笑:“我知道了,多謝大哥掛念。”
剛掛斷唐聞天的電話,楚天舒就收到了鄺媚兒的信息,她發(fā)來了岳蜀漢此時所在的位置。
楚天舒向喬詩媛道:“我先送你回酒店休息,然后我去找岳蜀漢那個王八蛋算賬?!?
喬詩媛知道自己跟著也幫不上楚天舒什么忙,反而會成為楚天舒的負累,所以很溫順的應(yīng)下。
返回云錦大酒店的路上,楚天舒又給皇甫昭南打了個電話,讓他帶人過來保護喬詩媛。
這兩天,鄺媚兒已經(jīng)把韓家整合的差不多了,皇甫昭南帶人撤走也不會對她造成太大影響。
楚天舒把喬詩媛送回云錦大酒店門口,剛準(zhǔn)備離開,兩輛黑色的商務(wù)車就疾馳而來,在旁邊停了下來。δ.Ъiqiku.nēt
車門打開,從里面出來一幫男女,他們各個目光兇悍,手里都提著長短不一的革囊,一看就是帶著武器的。
為首的男子,身材魁梧高大,身穿藏青色勁裝,滿頭灰白長發(fā)隨意披散在肩頭,頭上扎著根和勁裝同色的抹額,顯得狂放不羈。
他背上斜背著個一頭寬一頭窄的革囊,遠遠看過去,像是個手工縫制的吉他盒。
看著那些男女氣勢洶洶的樣子,楚天舒就知道來者不善。盡管不清楚這些男女的來意,但楚天舒還是有些不放心喬詩媛。
他下車把鑰匙隨手扔給旁邊的門童,抬步朝已經(jīng)走進大廳的喬詩媛追去。
那些古怪的男男女女們也都進了大廳。
為首男子直接走向前臺,朝著前臺美女,聲如洪鐘般的道:“你們這有個叫楚天舒的,他住哪個房間?”
前臺美女下意識看向楚天舒:“楚先生,他們是來找您的?!?
這些底層的工作人員,雖然都不知道楚天舒就是云錦大酒店現(xiàn)在的老板,但是因為吉姆西里爾對楚天舒的恭敬態(tài)度,他們也都對楚天舒進行了特別關(guān)注,所以都認(rèn)識楚天舒。
楚天舒心里暗罵,卻也不能責(zé)備前臺美女什么。
為首男子豁然回頭,冰冷目光盯向楚天舒,沉聲喝問:“你就是楚天舒?”
楚天舒沒好氣的道:“我是誰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為首男子沉聲道:“你殺了我妹妹呂燕,重傷我外甥唐勁川,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呂家一個交代,現(xiàn)在馬上跟我回去,聽候我父親發(fā)落。”
“發(fā)落你大爺?!背焓嫘表藶槭啄凶右谎郏澳忝妹煤屯馍际亲哉业??!?
“說我傷人殺人?你們?nèi)缶尵靵碜ノ野??!?
楚天舒往前兩步,氣勢奪人:“我憑什么要聽候你們發(fā)落?你父親算什么東西?呂家又算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
為首男子厲聲喝道:“咱們江湖事江湖了,扯什么警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