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楚某人的目光逼視下,汪曼曼如坐針氈。
看著唐天道的身影從門口消失,汪曼曼抓起面前的酒杯重重在桌上頓了一下,冷然嬌叱道:“看什么看?沒見過美女???”
楚天舒嘴角勾起:“美女我見多了,就是沒見過妖女?!?
“你才是妖女?!蓖袈鞒旱拿理鲩W了兩下,梗著脖子道:“你們?nèi)叶际茄?。?
楚天舒呵呵一笑,諱莫如深。
蔡樹春送走唐天道,返回自己座位,冷冷的看著汪曼曼和楚天舒,沉聲道:“我?guī)煾妇淳疲銈優(yōu)槭裁床缓???
汪曼曼冷然回了句:“不好意思,小女子不勝酒力,從來不喝酒,別說是你師父敬酒,就是我自己師父敬酒,我也不會(huì)喝?!?
蔡樹春當(dāng)然知道汪曼曼是在找借口,現(xiàn)在的女孩子,有幾個(gè)不會(huì)喝酒的?一杯都喝不下去的恐怕更是絕跡了。
可是,偏偏汪曼曼找的借口,讓他無法反駁。
蔡樹春冷哼一聲,又看向楚天舒,冷冷的道:“你呢?也是滴酒不沾嗎?”
楚天舒搖頭:“我喝啊,而且酒量不錯(cuò)?!?
蔡樹春冷冷的道:“那你剛才為什么不舉杯?”
“不想喝不可以?喝酒這種事,要講究心情的好不好?!背焓娣磫?,“難道我能喝,就必須得喝?”
蔡樹春沉聲道:“我?guī)煾赶蚰銈兙淳?,是你們的榮幸,你們不喝,就是不識(shí)抬舉?!宝?Ъiqiku.nēt
“是嗎?”
楚天舒嘴角勾起:“你去問問你師父,他敢不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?!?
“難道你想說我?guī)煾笗?huì)怕你嗎?”蔡樹春冷哼道:“越說越?jīng)]譜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樣?”楚天舒嗤道:“你咬我啊?”
“夠了?!泵舷樵评淙坏溃骸斑@是什么地方?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?”
蔡樹春道:“孟院長,他太過分了?!?
孟祥云淡淡的瞥了楚天舒一眼,冷哼道:“不知好歹,有他吃虧的時(shí)候。”
蔡樹春又狠狠瞪了楚天舒一眼,在座位上坐下。
他端起一杯酒,向孟祥云道:“孟院長,我敬您?!泵舷樵贫似鹁票豢诤雀?。
見孟祥云這么給面子,蔡樹春又敬了兩杯,孟祥云也都很干脆的喝了。
見狀,其他一些參賽選手,也紛紛上前敬酒。
孟祥云心里郁悶,所以來者不拒,酒到杯干。
楚天舒依然時(shí)不時(shí)就朝汪曼曼看一眼。
汪曼曼到最后也就不在乎了,楚天舒看她,她就回望過去,倆人大眼瞪小眼。
見楚天舒收回目光,汪曼曼得意的嬌哼了一聲。
楚天舒坐了半天,犯了眼癮,便起身到外面抽了根煙。
他順便上了個(gè)衛(wèi)生間出來,唐天道竟然在洗手池旁邊等著。
楚天舒一邊洗手,一邊道:“你不是已經(jīng)走了嗎?”
“想再跟您聊兩句?!?
唐天道訕笑著,撕了兩張擦手的紙巾,雙手捧到楚天舒面前。
這時(shí),蔡樹春正好從外面大步走了進(jìn)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