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中眾人,齊齊看向門口。
正在做法事的那些僧人,也都停了下來。
鄺媚兒大步上前,憤然道:“閻慕良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啊?!遍惸搅紨偭藬偸郑罢赡改镆旗`,我這個做女婿的怎么能不在場呢?”
他斜了鄺媚兒一眼,走到供桌前去拿香:“你竟然都不通知我,這不是擺明了讓我失禮嗎?”
“閻慕良,我跟你之間沒有任何關系,你不要信口開河?!?
鄺媚兒咬了咬牙,沉聲道:“我也不想看到你,所以麻煩你以后不要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,可以嗎?”
一個男子從閻慕良身后越眾而出,指著鄺媚兒厲聲喝道:“你活得不耐煩了?敢跟閻少這么說話。”
啪!
閻慕良豁然回身,狠狠一個巴掌抽在了男子的臉上,直接把男子抽翻在地。
他冷哼一聲道:“她是我的女人,也就是你的主人,你敢跟她這么說話?”
男子捂著臉從地上爬起,欠身向鄺媚兒道:“夫人,對不起?!?
鄺媚兒冷然道:“閻慕良,你非要讓我把最難聽的話說出來嗎?”
閻慕良嘴角勾起,目光玩味:“有多難聽?”
鄺媚兒指著門外,厲聲道:“滾出去,這里不歡迎你。”
閻慕良嗤笑一聲,撇嘴道:“我找人看了看,今天就是個好日子,宜嫁娶?!?
他目光熾熱的看著鄺媚兒:“所以,移完靈,咱們今天晚上就洞房吧?!?
說著,閻慕良就伸手去摸鄺媚兒的臉。
鄺媚兒直接把閻慕良的手拍開,怒聲道:“我說讓你滾,你聽不懂人話嗎?”
閻慕良面上笑容驟然收斂,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朝鄺媚兒甩了過去。
鄺媚兒想躲,可是根本躲不開。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鄺媚兒踉蹌著往旁邊撲出兩步,臉上出現(xiàn)一個清晰的巴掌印。
鄺媚兒憤然看著閻慕良,咬牙道:“我不會跟你的,你就死了這條心吧?!?
啪!
閻慕良甩手朝著鄺媚兒另外一邊臉又是狠狠的一巴掌,冷哼道:“我是在通知你,
δ.Ъiqiku.nēt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商量嗎?”
鄺媚兒怒視閻慕良,咬牙切齒的道:“你一定會后悔的。”
“讓我后悔?你怎么讓我后悔?”
閻慕良目光玩味:“韓家巴不得你跟了我,他們好獲得我的支持去開辟西方市場,至于那個姓楚的?”
他嗤笑一聲,不屑的道:“現(xiàn)在恐怕已經是泥菩薩過江,自身難保了?!?
鄺媚兒眸光一凝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閻慕良表情陰鷙的道:“你這么緊張他?”
鄺媚兒梗著脖子道:“他是我這輩子唯一喜歡過的男人,我當然緊張他。”
“賤人!”
閻慕良一把揪住了鄺媚兒的頭發(fā),沉聲道:“你就是個賤人?!?
“對我就是個賤人,你閻少富可敵國,為什么非要喜歡一個賤人呢?”
鄺媚道:“咱們井水不犯河水,不好嗎?”
“很可能本少過些天就會破抹布般把你丟開,可是現(xiàn)在,本少就是想要你?!抱靑qiku.
閻慕良獰笑道:“你沒聽說過,沒得到的,就是最好的嗎?”
說完,他就湊頭朝鄺媚兒潤澤的紅唇上吻去。
呸!
鄺媚兒朝著閻慕良的臉上啐了一口。
“賤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