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沐婉已經(jīng)完全失去了分寸,緊接著又看向楚天舒,語無倫次的道:“我父親是西都韓家家主,我?guī)煾甘翘一ㄢ钟^主,你殺了我,他們不會放過你的?!?
“殺你?我不會殺你的。”
楚天舒冷冷一笑,欺身到鄺媚兒面前,探手把鄺媚兒身后的韓沐婉揪了出來。
他另一只手在韓沐婉臉上拍了拍,戲虐道:“直接殺了你,豈不是太便宜你了?”
說完,楚天舒“啪”的一聲將韓沐婉抽翻在地,嘴里冷冷吐出一個字:“滾!”
韓沐婉沒敢再多說什么,從地上爬起,就捂著臉迅速離開,仿佛多待一刻都會要了她的命一樣。
她帶來的那些護(hù)衛(wèi),也忙跟了上去。
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,楚天舒摸了摸鼻子:“肯定又給你帶來不小的麻煩。”
鄺媚兒鳳眸忽閃了一下:“那你準(zhǔn)備怎么補(bǔ)償我?”
楚天舒頓時(shí)被問住了,頓了頓,反問道:“你覺得呢?”
鄺媚兒道:“錢我不缺,所以你只能用時(shí)間來補(bǔ)償我了?!?
楚天舒笑道:“可不可以說具體點(diǎn)?”
鄺媚兒抬起皓腕,看了看鉆表:“我也不貪心,你截止到今天晚上九點(diǎn)之前的時(shí)間,都由我來支配,怎么樣?”
她上前兩步,白嫩的玉指在楚天舒胸前戳了戳:“你也不用害怕,無非讓你陪我逛逛街,喝喝酒?!?
聽到鄺媚兒這么說,楚天舒痛快應(yīng)道:“沒問題?!?
鄺媚兒魅然一笑,風(fēng)情萬種。
楚天舒轉(zhuǎn)身回到灰衣人身邊蹲下,開口問道:“閻魁和閻慕良父子倆在哪里?”
灰衣人搖頭:“我不知道?!?
楚天舒眼中閃過一抹厲色,又問道:“他們父子倆的事情,你了解多少?”
灰衣人冷冷的道:“我不了解?!?
“是嗎?”
楚天舒戟指抵在灰衣人的丹田上。
灰衣人頓時(shí)感覺丹田處痛如刀絞。
他大驚失色,忙道:“別……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
楚天舒沉聲道:“你畢生修為是不是毀于一旦,全在你一念之間?!?
對習(xí)武之人,特別是修為達(dá)到灰衣人這種程度的習(xí)武之人來說,修為被廢,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?!被乙氯思钡寐曇舳甲冋{(diào)了,“他們給錢,我給他們辦事,我對他們的事真的了解不多?!?
楚天舒沉聲道:“這次是誰派你來對付我的?”
“是閻少?!被乙氯舜舐暤溃骸笆情惿僮屛襾碚翼n小姐,聽韓小姐命令從事的?!?
楚天舒看得出來,灰衣人沒有說謊。
不過,他還是指尖勁氣狂涌。
灰衣人的丹田氣海瞬間被破。
感覺到自己丹田中真氣狂涌,灰衣人歇斯底里的叫喊道:“不!”
“不好意思,對待敵人我從來都是趕盡殺絕,不習(xí)慣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?!?
楚天舒拍了拍灰衣人的臉:“慶幸吧,你還留下一條命?!?
灰衣人目光呆滯的望著天空,心如死灰。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