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頓時面面相覷。
皇甫昭南愕然道:“沒想到啊,中醫(yī)協(xié)會竟然還攢了這種好東西?!?
電視里,新聞主播的的報道仍在繼續(xù):“據(jù)悉,本次全國中醫(yī)挑戰(zhàn)賽的獎品是由問道宮提供,旨在選拔中醫(yī)良才,激勵更多人投身中醫(yī)事業(yè),為神州中醫(yī)發(fā)展做出貢獻……
本次全國中醫(yī)挑戰(zhàn)賽的冠軍,將有資格入選神州頂尖人才庫,并且作為代表之一,應戰(zhàn)即將前來神州挑戰(zhàn)的東陽和寒國醫(yī)學代表團……”
楚惜刀拿起遙控器,關掉電視,嗤道:“問道宮那幫牛鼻子,這次怎么舍得大出血了?”
皇甫昭南幽然道:“事出反常必有妖,他們還不知道在醞釀什么幺蛾子呢?!?
楚惜刀冷哼道:“管他們出什么幺蛾子,反正這對千年雌雄何首烏,咱們志在必得?!?
皇甫昭南問道:“三少有什么計劃?”
“沒什么計劃。”楚惜刀端起茶盞,輕輕抿入一口,幽然道:“實在不行,就只能搶了?!?
此時的楚惜刀,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般鋒芒畢露,哪兒還有之前絲毫的頹喪和木訥。
喬詩媛美眸微微一閃,愕然看了一眼楚惜刀。
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公公,做事也太邪性了。
似乎是察覺到了喬詩媛目光中的異色,楚惜刀打了個哈哈,端起茶盞就唇,掩飾自己的尷尬。
楚天舒搖頭道:“用不著?!?
楚惜刀笑了笑:“那就不搶,再想別的辦法吧。”筆趣庫
楚天舒道:“我并沒覺得你的辦法有什么問題。”
要論起做事風格,他可比楚惜刀邪性多了。
在楚惜刀和皇甫昭南不解的目光中,楚天舒悠然一笑:“既然是獎品,那已經(jīng)是我囊中之物,又何必再多此一舉去搶呢?”
楚惜刀拍了拍額頭,笑道:“都忘了,你也是一位杏林高手呢?!?
皇甫昭南道:“你有信心能拿第一?”
楚天舒道:“我若拿第二,誰敢拿第一?”
楚惜刀哈哈大笑:“好,這才是我楚惜刀的兒子。”說完這句話,楚惜刀悄悄觀察著楚天舒的神色。
見楚天舒面上并沒有任何不悅,楚惜刀頓時笑得更加開懷。
喝了兩泡茶,楚天舒就起身告辭。
他雖然不累,但喬詩媛已經(jīng)哈欠連連。
楚惜刀和皇甫昭南把倆人送出門外。
楚天舒回頭道:“留步吧,不用送了,又不是來做客的。”δ.Ъiqiku.nēt
他還是叫不出那聲“爸爸”,感覺嗓子里就像是塞了一團什么東西,把那兩個字堵在嗓子眼兒里出不來。
楚惜刀笑了笑,止住腳步。
目送著楚天舒和喬詩媛的背影遠去,皇甫昭南道:“給他時間吧,畢竟二十多年世界里都沒有你,讓他馬上改口叫爸,肯定叫不出口……
其實,他心里已經(jīng)接納你了,不然今天不會帶著媳婦過來,還操心給你煉制渡厄金丹。”
“二十多年都等了,我不急?!?
楚惜刀嘆了口氣:“只是,我心中有愧……本想著好好補償這二十多年對他的虧欠,但是現(xiàn)在看,恐怕以后對他的幫助也有限?!?
他看向皇甫昭南,意味深長的道:“或許,以后咱們還要仰仗他呢。”
“這樣不好嗎?說明他有本事?!被矢φ涯弦荒樞牢浚白约河斜臼?,比仰仗別人照顧要可靠得多,三少只要盡力給他父愛就夠了,其他的都不重要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