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天氣,沒有比擁著心愛的女人窩在沙發(fā)里追劇更愜意的事情了。
楚天舒已經(jīng)拿定主意,回去的路上買些喬詩媛喜歡的零食,中午跟喬詩媛打個火鍋,再抱著喬詩媛美美的睡個午覺,下午就吃著零食把上次沒看完的那部新劇刷完,簡直不要太美好。筆趣庫
楚惜刀的聲音從頭頂傳來:“臭小子,又想著怎么算計人呢?笑的那么陰險?!?
楚天舒抬起頭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走到了君臨閣旁。
他沒好氣的道:“我哪里笑的陰險了?”
楚惜刀招了招手:“小子,上來陪我喝兩杯。”
楚天舒道:“沒空,我還要回家陪老婆。”
楚惜刀笑呵呵的道:“這么戀家?。窟@點隨我?!?
他撇了撇嘴道:“不過,這有了媳婦兒忘了爹的行為可不好。”
楚某人翻了個白眼:“什么叫有了媳婦兒忘了爹?咱們才認識幾天啊,說的好像我認識了詩媛之后疏遠了你似的?!?
“我說一句,你就有十句在后面等著?!?
楚惜刀笑呵呵的道:“行了,趕緊上來?!?
嘴上說著不情愿,楚天舒還是鬼使神差的拐進了君臨閣。
他也不知道為什么,并不排斥跟楚惜刀在一起,跟楚惜刀在一起的時候,內(nèi)心會有一種跟別人在一起時沒有的平和。
楚惜刀已經(jīng)在餐廳擺好了下酒的涼菜,老王頭精心烹制。
酒,是上好的青瓷汾酒。
楚惜刀道:“你在堯州長大,又在堯州成家,應該還是習慣汾酒的味道吧?”
楚天舒擰開瓶蓋,倒?jié)M兩個分酒器,往楚惜刀面前放了一個:“學會喝酒的時候,已經(jīng)開始浪跡天涯四海為家,所以我什么酒都喝得慣,不挑。”
聽到這話,楚惜刀忽然有些心酸。
他直接端起分酒器一口飲盡,然后看著楚天舒道:“恨你的父母嗎?”
“喝這么猛?”
楚天舒端起分酒器向楚惜刀示意一下,也是一口飲盡,然后開口道:“談不上恨吧,他們遺棄我,自然有他們的原因。”
說到這里,楚天舒的笑容變得有些苦澀:“他們把我?guī)У竭@個世上,已經(jīng)是對我的恩賜,他們并不欠我什么。”
楚惜刀凝視著楚天舒:“或許,他們并不是有意遺棄你呢?!?
楚天舒給倆人把分酒器重新填滿,笑道:“這個就只有等他們出現(xiàn)才能知道了,我從來不為不可能猜到答案的事情傷腦筋?!?
他端起分酒器,主動跟楚惜刀碰了碰:“干。”
倆人放下分酒器,楚天舒笑著道:“干嘛這么看著我?不會是我讓你想起了……”
說到這里,楚天舒沒再往后說。
楚惜刀悠然道:“或許吧?!?
老王頭帶著人開始上菜,御膳一百零八碗。
“額……”
看著流水般擺上桌的美味珍饈,楚天舒道:“這是又準備吃到晚上的節(jié)奏嗎?”sm.Ъiqiku.Πet
“你又沒什么著急的事情,吃到明天早上又怎么樣?”楚惜刀嘴角勾起,“難道陪我喝酒就那么讓你煎熬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楚天舒道:“只是吃這么豐盛你早說啊,我也把詩媛帶過來嘗嘗?!?
楚惜刀哈哈笑了起來。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