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正基負(fù)手而立,幽然開口:“從今天開始,楚先生永遠(yuǎn)都是任家的朋友,你想動楚先生,先過我這關(guān)?!?
“沒有別人撐腰,我也照樣把你秒成渣。”楚天舒冷冷一笑,“留下他的右手,然后把他給我扔出去?!?
話音落下,一道人影就爆射而出,手中閃出雪亮的刀光,直逼柳元辰。
尹天仇!
柳元辰失聲驚呼,連滾帶爬的往外逃去,但還是沒能躲過襲體而至的冷冽刀氣。
“唰”的一聲,血光迸射。
柳元辰的右臂齊肩而斷。
樓道里頓時血雨彌漫。
看著自己血流如注的斷臂,柳元辰發(fā)出凄厲的慘叫。
尹天仇閃身上前,一腳踹在柳元辰的腦袋上。
柳元辰的腦袋“咚”得撞在墻上,昏了過去,慘叫聲戛然而止。
尹天仇抓起柳元辰一條腿,把他往外拖去,地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。
房間里,那些制服男女面面相覷,全都嚇得臉色發(fā)白。m.biqikμ.nět
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,柳元辰今天要誣陷的人,不但有他們的直接領(lǐng)導(dǎo)任正基撐腰,手段還如此的狠辣可怕。
任正基目光從那些制服男女臉上掃過:“你們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給我卷鋪蓋滾蛋,沒有手令你們都敢跟著出來抓人,柳元辰要殺人放火造反你們是不是也跟著去???”
他聲音森冷:“你們到底是治安處的人?還是柳元辰豢養(yǎng)的私人打手?”
那些制服男女的腦袋全都耷拉了下去。
有幾個人鼓起勇氣,開口哀求。
“任先生,請再給我們一次機(jī)會。”
“任先生,我們也不想,可是不敢得罪柳處長啊……”
“不敢得罪?”任正基冷哼道:“那我不得不懷疑,你們以后是否有跟惡勢力斗爭到底的勇氣。”
那些制服男女還想再哀求,任長風(fēng)直接冷然喝道:“都特么給我滾蛋,你們不是都喜歡聽柳元辰的嗎?以后跟著他混飯吃吧,治安處不養(yǎng)你們這些公私不分、吃里扒外的東西?!?
那些制服男女沒敢再多說什么,灰溜溜的離開。
他們腸子都悔青了,能進(jìn)北都治安處,說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拼過來的也絲毫不為過。
可是,大好的前程就這么毀掉了。
他們心里,都生起對柳元辰深深的怨念。
看著那些制服男女離開,鄺媚兒上前向任正基道:“任先生,謝謝。”
任正基道:“是我御下無方,讓這些混賬東西冒犯了楚先生和鄺小姐,我該向你們說聲對不起才是?!?
任長風(fēng)有些著急的道:“楚先生,假如您沒有別的事情,咱們這就出發(fā)吧?”
楚天舒摸出根香煙點上,看著任正基道:“我愿意出手給你女兒治療,完全是看在你愿意為了親人擺低姿態(tài)的份兒上?!?
鄺媚兒附和道:“任先生,拋開別的不談,你是一個合格的父親,我很羨慕你的女兒?!?
任正基目光閃動:“謝謝?!?
鄺媚兒向楚天舒道:“病情不等人,你快跟任先生他們?nèi)グ?。?
楚天舒道:“你的高燒……”
“發(fā)燒而已,小問題?!编椕膬旱溃骸澳阋遣环判?,把藥方給高玥,讓她給我抓藥吃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