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詩媛小貓般蜷縮進(jìn)楚天舒溫暖的懷里,聲音慵懶的道:“睡覺?!?
這時,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
喬詩媛探手拿過手機,接通電話:“媽,怎么了?”
“什么?你在哪兒???”
喬詩媛豁然坐起,帶起一陣香風(fēng)。
楚天舒劍眉皺起,迅速起身進(jìn)了衛(wèi)生間,穿上衣服。
他聽得清清楚楚,李月梅遇到麻煩了。
喬詩媛從床上起身,楚天舒已經(jīng)穿好衣服,拿著她的衣服從衛(wèi)生間里出來。
看著她剛剛沾染到楚天舒襯衣上的水跡,喬詩媛道:“你的衣服都還是濕的?!?
“沒關(guān)系,很快就干了?!?
楚天舒說著,默運真氣,衣服上頓時騰起白霧,很快就被蒸干。
楚天舒笑道:“怎么樣?你老公厲害吧?!?
喬詩媛上前接過自己的衣服:“厲害?!?
這段時間,她從楚天舒身上見證了太多的不可能,已經(jīng)有些見怪不怪了。
“有我在,不用擔(dān)心?!背焓鎿崃藫釂淘婃碌男惆l(fā),問道:“她現(xiàn)在在哪兒?”
喬詩媛一邊穿衣服,一邊道:“在一家ktv會所。”
他們離開大宅,楚天舒才想起,他剛剛讓尹天仇把車開去洗了。
“別著急,我打個電話,讓人把車送過來?!?
楚天舒拿出手機撥通了尹天仇的電話。
尹天仇說已經(jīng)洗完了車,正在往回趕。
楚天舒收起手機,上前抱住喬詩媛:“稍等等,車馬上就送回來了?!眘m.Ъiqiku.Πet
“嗯?!?
喬詩媛點了點頭,依偎進(jìn)楚天舒的懷里。
片刻,一輛車沿著青石鋪就的平整路面緩緩駛來。
不過,卻不是他們的那輛裝甲車,而是一輛香橙色的蘭博基尼。
車牌也是“古武”打頭,不過后面的一串?dāng)?shù)字,跟楚天舒的“00001”就沒法比了。
蘭博基尼后面,還跟著一輛黑色的奔馳大g。
兩輛車在他們面前停下,先是從奔馳車?yán)锵聛砦鍌€身穿黑衣,保鏢打扮的男子。
一個保鏢上前拉開蘭博基尼的剪刀門,一條裹著肉色絲襪的長腿先從車?yán)锾搅顺鰜?,高跟鞋足有十厘米?
從車?yán)锍鰜淼?,是換了一身長裙,肩頭披著貂絨披肩的田蕊。
她脖子上還戴了一條珍珠項鏈,珠光寶氣。
田蕊款款上前,笑容旺盛:“詩媛,又見面了。”
話不投機半句多,再說喬詩媛此時正擔(dān)心母親的安危,更沒有心情跟田蕊廢話,所以只淡淡點了點頭,什么都沒說。
田蕊用倨傲的目光打量了楚天舒一眼:“這位先生,姓楚是吧?假如我沒猜錯,你應(yīng)該是西山省的煤老板吧?”
楚天舒從兜里摸出一根香煙:“我名下確實有煤礦。”
“我就說嘛。”
田蕊眉開眼笑,一幅“被我猜中了”的雀躍表情:“像詩媛這樣的出身,想實現(xiàn)階層跨越,恐怕只有嫁給煤老板這一條路了,畢竟她除了出眾的臉蛋身材,再沒別的優(yōu)勢。”
她看向喬詩媛,撇嘴道:“也就這種挖煤暴富的土包子,才會膚淺的只看相貌身材就娶了你,假如換了北都那些上流社會的精英,你就是相貌身材再出眾,出身和個人能力不行,人家絕對不會考慮跟你結(jié)婚?!?
喬詩媛面上閃過一抹掩飾不住的厭惡,冷然道:“田蕊,你說完了嗎?”
“就算被我說中了,你也不用惱羞成怒嘛。”
田蕊心里很是快意,咯咯嬌笑兩聲,又看向楚天舒:“我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運買到紅楓別院的房子,看在我跟喬詩媛同學(xué)一場的份兒上,我提醒你兩句,這個小區(qū)里的住戶全都是上流社會的大人物,不要把你暴發(fā)戶的粗鄙習(xí)氣帶到這里來,收斂一些,免得招惹到什么麻煩?!?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