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然是扎針啊,我還能干什么?老夫可沒有你盲針的本事?!?
皇甫端說著,又把楚天舒的內(nèi)褲往下扒了扒,繼續(xù)施針。
楚天舒眉頭一皺:“老頭,你這一針承扶穴扎得不對吧?”
皇甫端直愣愣盯著楚天舒左邊臀部的蝴蝶形胎記,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。
楚天舒語調(diào)拔高,又叫了聲:“老頭?!?
“啊?”皇甫端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他把手里的銀針扔到身邊年輕人捧著的托盤里,擺手道:“不比了,傷老夫自尊了。”
楚天舒道:“這么說你是認輸了?”
“認,輸了當(dāng)然認。”皇甫端道:“都說了,老夫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。”
他看向鐘長鳴:“你不是讓人準(zhǔn)備了酒席嗎?可以開席了嗎?”
“當(dāng)然可以。”鐘長鳴道:“什么都準(zhǔn)備好了,就等著你們呢?!?
當(dāng)下,幾人便移步餐廳。
皇甫端做事很痛快,菜都還沒上齊,他就讓人準(zhǔn)備好了轉(zhuǎn)讓協(xié)議,在上面龍飛鳳舞的簽下他的名字,然后把協(xié)議放到楚天舒面前:“簽字,北都針王閣的物業(yè)就是你的了。”ъiqiku.
對方這么干脆,倒搞得楚天舒有些不好意思了:“一句戲而已,老先生不必當(dāng)真?!?
皇甫端瞪眼道:“老夫的名聲,難道不比一間門面重要?這針王閣,你今天必須收。”
鐘長鳴也道:“皇甫老伯誠心要給,楚老弟你就收下吧?!?
“好,我收?!?
楚天舒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,抓過協(xié)議,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。
皇甫端非但沒有一點輸?shù)粼\堂的沮喪,反而對楚天舒更加熱情,席間吃不了幾口菜,就舉杯向楚天舒邀酒。
要不是酒量過人,楚天舒非被這老頭子灌趴下不可。
酒過三巡,皇甫端已經(jīng)有些上頭。
他拍著楚天舒的肩膀道:“你這次來唐都市是干什么來的?有什么需要幫忙的,就盡管跟長鳴說,跟他不需要客氣?!?
鐘長鳴只能無奈的苦笑。
楚天舒放下筷子:“現(xiàn)在還真有一間棘手的事情。”
“說。”皇甫端拍著胸脯,豪氣云干,“一定給你辦妥?!?
楚天舒看向鐘長鳴:“秦家的秦少游是我朋友,我想先見他一面?!?
假如囚禁秦少游的是別人,不管人關(guān)在哪里,楚天舒都有辦法把他救出來。
但秦少游偏偏是被他的親大哥關(guān)在他自己家里,楚天舒強行救人,不免要跟秦家人爆發(fā)劇烈沖突,不到萬不得已,楚天舒不愿意那么做。
鐘楚曦道:“讓我爸爸帶你去秦家,你要見誰,我就不信有人敢攔著?!?
鐘長鳴道:“是沒人敢攔,但那是人家的家事,我怎么好插手?雖然我是秦省總督,但做事也不能肆無忌憚啊?!?
頓了頓,他又道:“秦家的事情,關(guān)鍵還是在于秦天正,只要秦天正能醒,事情就好辦了?!?
楚天舒道:“只要能見到秦天正,我有把握治好他。”
皇甫端把酒杯頓在桌上,拍著胸脯道:“這事包在我身上,我保證讓你見到秦天正?!?
鐘長鳴道:“老伯跟秦家有交情?”
“交情沒有?!被矢Χ撕俸傩Φ溃骸安贿^山人自有妙計?!?
楚天舒道:“你真的可以?千萬不要誆我啊?!?
他總覺得這老頭不是那么靠譜。
皇甫端瞪眼道:“小子,也就是老夫喜歡你,換了別人這么侮辱我,我跟他不死不休。”
鐘長鳴道:“放心吧,皇甫老伯大事上不會開玩笑的。”
楚天舒端起一杯酒:“皇甫前輩,那就拜托了?!?
皇甫端端起酒杯跟楚天舒碰了碰,一飲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