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振梁怒視楚天舒,凄厲的叫道:“狗日的,你破了我的氣海?”ъiqiku.
楚天舒冷哼道:“連鷹婆都敢殺?我沒要你的命,已經(jīng)是格外開恩了?!?
鷹婆笑吟吟看著楚天舒,目光有些復雜。
她年過花甲,孑然一身,從來沒有人這么維護過她。
以前,在她的心里,歐陽明月一家就是她的親人。
但是現(xiàn)在,她心里的親人又多了一個,楚天舒。
項振梁臉色蒼白如紙,嘴唇哆嗦,渾身發(fā)抖。
丹田被廢,幾十年修為毀于一旦,這簡直要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。
其實,他剛剛抬手去推鷹婆,只是情急之下的下意識反應。
再怎么說,鷹婆也是盟主歐陽明月身邊的人,他再不把鷹婆放在眼里,頂多也就是口頭頂撞幾句,怎么可能跟鷹婆動手,更別提殺鷹婆了。
項振梁怎么都沒想到,楚某人竟然借機發(fā)揮,直接廢掉了他的一身修為。
一時間,項振梁面如死灰。
楚天舒冷眼旁觀:“項振梁,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不再是國術聯(lián)盟的執(zhí)法堂副堂主。”
說完,他看向鷹婆:“作為聯(lián)盟供奉,我應該有這個任免的權限吧?”
矛盾已經(jīng)不可調和,楚天舒自然要把項振梁往死里踩。
鷹婆恭聲道:“既然盟主給了您‘如我親臨’的徽章,您當然可以便宜行事,某種意義上,您的決定,就代表盟主的決定。”
“你們不能?!表椪窳旱溃骸拔覀冺椉颐磕杲o聯(lián)盟創(chuàng)收那么多……”
啪!
鷹婆又是一巴掌狠狠抽在項振梁的臉上,訓斥道:“混賬,盟主和聯(lián)盟,豈是你能要挾的?”
楚天舒嗤道:“沒了項家,國術聯(lián)盟還是國術聯(lián)盟,但項家,就不一定是以前的項家了?!?
項振梁目光閃爍,項家能發(fā)展到如今的程度,對國術聯(lián)盟的依賴程度有多大,他很清楚。
楚天舒冰冷的目光從項振梁和項如龍的手下們身上掃過,幽然道:“今天是我妻子生日,我不想見血,在我改變主意之前,馬上給我滾蛋?!?
領頭的都被收拾了,那些手下也不敢再多說什么,帶著重傷的項如龍和項振梁,灰溜溜的離開。
楚天舒問道:“鷹婆,那個項振梁跟項如龍是什么關系?”
鷹婆道:“項振梁是項如龍的三叔?!?
看到項如龍被手下帶走,任盈盈才反應過來,她怒氣沖沖的來到任青緹面前,憤然指控:“姑姑,姓楚的當眾行兇,而且是當著您和姑父的面兒,簡直沒有把您和姑父放在眼里,太不像話了,趕緊讓警察把他抓起來。”
任青緹皺了皺眉,看向宋世堯。
有丈夫在的場合,她從來都把決定權留給丈夫。
宋世堯負手而立,淡然開口:“人家在處理國術聯(lián)盟的內部事務?!?
任盈盈不甘心的道: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什么可是?!比吻嗑煶谅暣驍啵骸皠e再說了。”
任盈盈恨恨的跺了跺腳,向楚天舒瞪眼道:“別得意,我就不信你們能一直走運。”δ.Ъiqiku.nēt
說完,氣呼呼的轉身離開。
任青緹歉然道:“這孩子從小就被寵壞了……”
說到這里,猛然想起楚某人上次對她說的那句“都是第一次做人,我憑什么讓著她”,后面到嘴邊的話,任青緹便沒有再往外說。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