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無為端起酒杯,小二兩酒又是一口喝干,然后抽了口煙,瞇眼道:“陸兄,這次就對不住你了?!?
……
楚天舒給宋玉顏復(fù)診完,喝了一杯茶,就離開總督府,返回喬家大院。
他在巷口下了車,眼前一陣煙熏火燎。
楚天舒還以為是哪個院子里失了火,忙沖進(jìn)巷子。
來到那些莽省人占據(jù)的院子門口,才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竟然在院子里點(diǎn)起了火,架著大大的鐵架子烤全羊。
楚天舒頓時一陣無語。
他知道這些莽省人不會聽他的,也懶得多說什么。
拓跋貴揚(yáng)了揚(yáng)手里的大酒囊,扯著嗓子叫道:“正宗的莽省悶倒驢,七十六度,姓楚的,你敢不敢跟小爺……”
說到這,看見云中月刀子般的目光,拓跋貴訕笑兩聲,忙改口道:“你敢不敢跟我拼酒???”
楚天舒白了他一眼,朝云中月勾了勾手指。
云中月沒好氣的道:“干嘛?”
楚天舒摸出根香煙點(diǎn)上:“你不是想讓我請你吃飯嗎?跟我走吧。”
云中月瞪眼道:“你說吃就吃???”
“愛吃不吃,不吃拉倒,好像我求著你了似的?!惫P趣庫
楚某人道了句,就叼著香煙往外走。
“喂,你給我站住。”云中月抬步追了過去,“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有你這樣請人吃飯的嗎?”
楚天舒頭也不回的道:“那你吃不吃?”
“吃,為什么不吃?”云中月惡狠狠的道:“本小姐吃窮你?!?
“等等我啊?!蓖匕腺F追了上去,“我也要吃?!?
到了外面,楚天舒道:“把你們那什么燕云十八衛(wèi)帶上?!?
拓跋貴愕然道:“咱們是去吃飯,又不是去打架搶地盤,帶他們干什么?”
楚天舒道:“你們身子嬌貴,出了什么事我可擔(dān)不起那個責(zé)任,還是帶上他們保險一些?!?
“也是?!蓖匕腺F點(diǎn)頭道:“多帶點(diǎn)人,出門心不慌嘛?!?
云中月不置可否,一臉無所謂的表情。
此時,已經(jīng)是上午十一點(diǎn),楚天舒便帶著兩個莽省的大少小姐,趕去赴宴。
陸樹錚給楚天舒的地址,是一家汾河二庫邊上的農(nóng)家樂,很接地氣。
臨近農(nóng)家樂,楚天舒開口道:“讓后面兩輛車就在這兒等著吧?!?
拓跋貴不解的道:“為什么?”
楚天舒道:“咱們是去赴宴,讓人家主人看到咱們帶著這么多人,顯得不太禮貌?!?
云中月瞪大了眼睛:“不是你請我們吃飯嗎?”
拓跋貴翻了個白眼:“鬧了半天,你是帶我們蹭飯???”
楚天舒道:“吃飽喝足就行,誰請客重要嗎?”
云中月朝楚某人豎起了中指:“小氣鬼,鄙視你?!?
“小姨,咱們還去不去?”拓跋貴道:“我縱橫莽省這么多年,什么事兒都干過,就是沒蹭過飯,很丟人的。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