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大廳,水泄不通。
楚天舒害怕喬詩媛有什么閃失,忙擠到喬詩媛身邊。
喬詩媛朗聲道:“你們有什么事,咱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……”
“談你mlgb?!鳖I(lǐng)頭男子打斷道:“害死了人就得賠錢,有什么好談的?!?
喬詩媛秀眉緊鎖。
喬書棋爆豆似的,在喬詩媛耳邊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。
“是我們的責(zé)任,我們不會推脫。不是我們的責(zé)任,我們也不可能任由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。”喬詩媛沉聲道:“那天的事情有目共睹,是油罐車起火爆炸,還毀掉了我爺爺?shù)倪z體。”
有喬詩媛在,喬書棋又恢復(fù)幾分底氣,怒聲叫道:“就是,我還要追究你們的責(zé)任呢。”
“害死了人還敢這么囂張,砸了他們公司?!?
“打死這些為富不仁的王八蛋……”
那些人竟然還帶了石塊和碎磚之類的東西,雨點(diǎn)般朝喬詩媛砸了過來。
還有一些人,則揮起手中的哭喪棒,開始打砸。
兩個前臺美女嚇得蹲到了角落里,驚聲尖叫。
其他路過的集團(tuán)員工,忙都遠(yuǎn)遠(yuǎn)躲開,生怕殃及池魚。
喬詩媛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,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楚天舒把喬詩媛護(hù)在懷里,另一只手拽下外套,風(fēng)車般揮舞,把砸到面前的碎磚石塊撥開。
喬書棋跳著腳亂叫,很快就被砸得頭破血流。
兩個戴家漢子全都看著楚天舒。
楚天舒掃了眼那些鬧事的人,嘴里冷冷吐出一個字,“打!”
得到命令,那兩個戴家漢子,馬上猛虎出山般撲進(jìn)了上去。
場面,一時間更加混亂。
一個男子揮舞著哭喪棒,兜頭砸向楚天舒。
楚天舒抬手一抄,就把哭喪棒奪了過來。
說是哭喪棒,卻足有小孩手臂粗細(xì),擺明了就是故意來鬧事的。
楚天舒眼中閃過一抹厲色,反手一揮,哭喪棒就砸在了那個男子的肩膀上。
男子直接被一棍砸翻,發(fā)出凄厲的慘叫。
楚天舒左手?jǐn)堉鴨淘婃碌睦w腰,右手棍棒揮舞,瞬間就打翻了三個人。
那些鬧事的人雖然氣勢洶洶人多勢眾,但都是些普通人,又怎么可能是楚天舒和兩個戴家漢子的對手,片刻就被打翻一大片。
剩下的那些人,都開始畏懼的往后退,不敢再動手了。
中年婦女坐在地上,潑婦般哭喊,“你們有錢人不讓我們活啊……害死了我男人,不但不賠錢,還打人……沒天理啊……”
楚天舒沉聲道:“事發(fā)路口有監(jiān)控,我們已經(jīng)報了警,事實(shí)到底是怎么回事,咱們可以去警察局,當(dāng)著警察的面兒查清楚?!?
聽到這話,中年婦女馬上止住了哭聲,其他鬧事的人也都目光閃爍。
“我已經(jīng)通知了警察,他們不走就讓他們在這兒等著?!?
楚天舒向兩個戴家漢子沉聲吩咐,“以后誰再敢來鬧事,只警告一次,不聽就直接往外打。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