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嘆了口氣,“還特么有完沒完?!?
喬書棋伸長了脖子往外看去,“不會又有人來鬧事吧?”
李月梅叱罵道:“烏鴉嘴,就不能想點好事?”
她話音沒落,外面就傳來一陣大笑聲,“喬志遠啊喬志遠,你怎么說死就死了呢?沒有了你這個對手,以后誰來鞭策我們上官家進步啊?”
隨著話音,一個穿著一身紅色運動服,帶著墨鏡,脖子上還掛著拇指粗細金鏈子的男子就分開人群走進了靈堂。
他身后跟著的兩個隨從,穿著灰色的練功服,腦袋上都頂著戒疤,竟然是兩個和尚。
而且,他們的相貌一模一樣,顯然是一對雙胞胎。
馬忠義向喬詩媛幾人道:“他叫上官流云,他父親上官無為是三晉集團的董事長,因為一些陳年舊怨,一向視老爺為生死仇敵,沒少跟老爺作對?!?
三晉集團上官家族,以前就是普通市井小民的喬學(xué)商幾人也是如雷貫耳。
上官流云大步朝靈前走來,哈哈笑道:“蒼天有眼啊,終于把你這老東西給收了,痛快,真是痛快!”
喬詩媛一家,臉色都變得很不好看。
盡管他們跟喬志遠沒有多深的感情,可現(xiàn)在他們畢竟是作為孝子跪在靈前,上官流云這么羞辱喬志遠,他們心里又怎么可能好受得了。
楚天舒暗嘆一聲,很是無語,都說豪門是非多,這話果然不假。
剛剛打發(fā)走一波鬧事的,這就又來了一波更難纏的。ъiqiku.
喬詩媛緊緊抿著櫻唇,香肩不受控制的顫抖。
喬書棋憤然起身,指著上官流云的鼻子罵道:“不管有什么恩怨,死者為大,你在人家的靈堂這么鬧,還有沒有人性???”
剛剛鬧事的都是喬家的人,他手足無措。
此時外人鬧事,盡管知道上官家不好惹,但這是在喬家的地盤,所以喬書棋心里對上官流云并沒有多大懼意。
上官流云斜睨了喬書棋一眼,“你又算什么東西?也配跟本少說話?”
喬書棋道:“我是六房主事人喬老爺子的孫子,喬書棋?!?
“孫子?”上官流云目光玩味,“那老東西的子孫輩我都認(rèn)得,怎么不知道還有你這么個貨?”
“我們剛跟爺爺相認(rèn),你管得著嗎?”喬書棋怒聲道:“這里不歡迎你,給我滾出去?!?
“原來是生在外面的野種???”上官流云笑呵呵的道:“那老東西整天端著架子,一幅道德楷模的樣子,卻原來也是道貌岸然?真是讓人長見識?!?
上官流云根本沒把喬書棋的憤怒放在眼里,他目光在喬詩媛和喬詩瑤姐妹兩身上來回游弋,邪邪笑道:“要想俏一身孝,這話果然不假,沒想到那老東西還能生出這么漂亮的姐妹花來,要是能三個人一起滾滾床單……嘖嘖嘖,肯定爽歪了……”
楚天舒冷然看了上官流云一眼,眸中殺機隱現(xiàn)。
上官流云目中無人,一邊往里走,一邊接著道:“還有句古話怎么說來著?男盜女娼?!?
他拍了拍額頭,“對對對,就是這句,男盜必然女娼?!?
上官流云肆無忌憚的看著喬詩媛和喬詩瑤姐妹兩,邪笑道:“按照這個邏輯,喬志遠那不要臉的老東西當(dāng)了一輩子強盜,你們姐妹應(yīng)該對男女那點事兒看得很開吧?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