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恨恨的點了點頭,“小子,你有種!”
楚天舒嗤笑了聲,轉(zhuǎn)向鄺媚兒,“媚姐,你讓我看的病人在哪兒?”
喬詩媛正在氣頭上,現(xiàn)在去找她解釋并不明智,所以楚天舒準(zhǔn)備先幫鄺媚兒把那個病人看了。
鄺媚兒向那個老僧道:“空相大師,我想求見戴老先生?!?
“請隨我來?!?
老僧點了點頭,轉(zhuǎn)身帶路。
鄺媚兒看了眼匆匆離開的中年男子,不誤擔(dān)憂的道:“他會不會有事???”
“放心吧,死不了,銀針沾染的毒素不多?!?
楚天舒呼出一口煙霧,隨口問道:“那人不是你的保鏢吧?”
普通保鏢不可能在鄺媚兒面前那么放肆。
鄺媚兒抿了抿潤澤的紅唇,“他是合作伙伴派來保護我的人?!惫P趣庫
楚天舒看得出來,鄺媚兒沒有說實話,但是他并沒有多問。
他們跟著空相大師來到資壽寺深處的一個小院子。
一個老者和一個少女正圍著院里的石桌下棋,看到三人進(jìn)來,他們都站起了身。
那老者看上去大概六十多歲年紀(jì),穿著一身暗紅色的唐裝,雖然精神健碩,但腰卻微微有些佝僂。
少女十七八歲,一米六左右,穿著月白色的練功服,雖然面相顯得有些稚嫩,但是心口驚人的曲線,卻足以傲視絕大部分女性。
楚天舒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現(xiàn)出兩個字母,e?f?
鄺媚兒笑著叫道:“戴老爺子。”
空相大師豎掌胸前宣了聲佛號。
老者拱了拱手,側(cè)身邀請道:“空相大師,鄺董,里面坐。”
少女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楚天舒。
楚天舒的目光也一直流連在少女身上,不過他可不是在判斷少女到底是e還是f,而是看出了少女身體的隱疾。
幾人進(jìn)了房間,鄺媚兒開口道:“我把上次說的那個醫(yī)生帶來了,或許他可以解決桃子的問題。”
戴老先生笑了笑,“既然鄺董一番心意,那就見見吧?!?
“醫(yī)生在哪兒?”少女脆生生的開口,“他真能治得好我?”
鄺媚兒閃身把楚天舒讓了出來,“這就是我說的醫(yī)生?!?
戴老先生一對灰白的眉毛,頓時擰在了一起,沉聲道:“鄺董是在開玩笑嗎?”ъiqiku.
鄺媚兒道:“戴老,我沒有開玩笑。”
戴老先生看向楚天舒,“你是哪家醫(yī)院的?”
楚天舒微微一笑,“我沒有在醫(yī)院上過班?!?
少女接口道:“那為什么媚兒姐姐說你是醫(yī)生呢?”
楚天舒道:“學(xué)過一些中醫(yī)?!?
“中醫(yī)?”戴老先生冷哼道:“好的中醫(yī),是需要時間和歲月積累經(jīng)驗的,你年紀(jì)輕輕,恐怕醫(yī)書都沒有讀過幾本吧?”
楚天舒道:“老爺子說得對,市面上那些醫(yī)書,我確實沒看過幾本?!?
師父教授的醫(yī)術(shù),要比醫(yī)書中記載的高明得多,市面上的醫(yī)書他自然用不上。
“桃子的問題,又豈是一般人能解決得了的?我這兩年遍尋名醫(yī),全都束手無策,只能每年來資壽寺讓空相大師出手幫忙緩解?!?
戴老先生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去,訓(xùn)斥道:“我一直覺得你不論人情世故還是辦事能力,在同輩中都是頂尖的存在,但這次的事情,你辦得孟浪了。”
他瞥了楚天舒一眼,不耐煩的道:“他算什么東西?毛都沒長齊,也敢妄談治???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