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接過武銳鋒遞來的茶杯抿入一口,“吳大哥,這件事,希望您不要告訴我妻子?!?
吳東來有些不解,但他并未多問,痛快應(yīng)下。
喬詩媛回來后,倆人就告辭離開,吳東來派人開車送他們回去,臨走前還讓人給他們安排了酒店最好的包間供他們使用,宴席也訂得最高標(biāo)準(zhǔn)的28888。
倆人在賓館門口下了車,已經(jīng)是下午三點(diǎn)。
目送吳家的車離開,喬詩媛有些感慨的道:“沒想到今天會發(fā)生這么多事情?!?
她看向楚天舒的目光很是溫柔。
回到賓館,楚天舒和喬詩媛直接來到喬學(xué)商兩口子的房間。
喬學(xué)商正在地上來回度著步子,兩口子都是愁眉苦臉的表情。
喬詩媛不解道:“爸,怎么了?”
喬學(xué)商嘆道:“歡歡家又把吃飯的時間改到明天中午了?!?
喬詩媛秀眉微擰,“書棋沒回來?他說是什么原因了嗎?”
明明已經(jīng)說好的時間,又一推再推,她也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李月梅道:“他好不容易才把歡歡約出來,倆人一起去逛商場了。”
喬學(xué)商道:“他說歡歡的舅舅給歡歡說了一門親事,男方好像是什么西嶺煤礦的礦長,家里很有錢。”m.biqikμ.nět
李月梅道:“這可怎么辦?人家那么有錢,咱們怎么跟人家比?換了是我,肯定也選那家啊?!?
喬學(xué)商長吁短嘆,“成不了可怎么辦?還指望書棋結(jié)了婚能變得懂事一些呢?!?
“發(fā)愁也沒用啊,只能明天見了歡歡父母,跟他們好好說說。”
喬詩媛勸慰道:“現(xiàn)在又不是父母包辦婚姻的時代,只要?dú)g歡跟書棋情投意合,就一定能成?!?
楚天舒接口道:“對啊,而且那人不過是個煤礦礦長而已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“煤礦礦長都沒什么了不起?你口氣還真大?!崩钤旅窙]好氣的道:“那你說什么才算了不起?你這個伺候人的司機(jī)嗎?”
她頓時把一肚子惱火,全都朝楚天舒發(fā)泄了過去。
楚天舒苦笑道:“咱家不是馬上就有燒烤店了嘛,到時候一年掙個幾十萬也很容易的,不見得收入就比那個礦長家差。”
“別說燒烤店八字還沒一撇,不知道能不能開得起來,就算是開起來了又怎么樣?你怎么知道就能比人家礦長掙得多?”
李月梅連珠炮似的質(zhì)問道:“即便掙錢比礦長多,社會地位能跟人家礦長比?”
楚天舒無奈的搖了搖頭,沒再多說什么。
他知道,自己說什么李月梅都覺得不對。
而且,市井小民浸在骨子里的自卑,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變的。
喬詩媛急忙轉(zhuǎn)移話題,“爸媽,你們中午吃的什么呀?”
喬學(xué)商嘆道:“書棋的婚事不定,我們哪兒有心情吃飯啊?!?
喬詩媛道:“明天才跟歡歡家里人見面呢,你們總不能餓到那時候吧?養(yǎng)足精神才能幫書棋把婚事談妥。”
喬學(xué)商點(diǎn)頭道:“你說的對,咱們?nèi)フ业胤匠燥垺!?
喬詩媛上前挽住喬學(xué)商和李月梅的胳膊,“這才對嘛,要是你們都亂了分寸,咱家的大事誰做主。”m.biqikμ.nět
當(dāng)下,幾人便一起走出賓館,找地方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