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件事上,講究的是你情我愿,強迫就沒意思了。
那點心思煙消云散,他臉色鐵青,緊繃著臉龐,胸膛惱得冒火,氣息像剛剛平息的火山,不自覺帶著絲狠戾。
許漾走到了窗戶旁,背對著他,平息著身體的那股燥意。
沈硯則是接起了電話。
是沈母打來的,讓他晚上回家吃飯。
沈硯僵硬地應了一聲。
大概過了十分鐘后,許漾面色如常地走了過來,問他,還紋嗎
沈硯倒也緩了過來,只是畢竟欲求不滿,身上的氣息還有些狂躁。
他一把拿過她的消毒巾,胡亂地擦了下,再丟到一旁,聲音冷硬,好了。
有點別別扭扭的冷漠,又傲慢又隱忍的委屈。
在準備進行刺的步驟時,許漾官方的問了一句,需要打麻醉嗎若是打麻醉的話,效果可能會沒那么好。
沈硯不屑,不用。
鷹的圖案較為的復雜,她手抵在了他的肋骨處,帶墨水的針頭一下下地刺進了他的皮膚里。
針扎進身體里,不可能沒有感覺。
她手法嫻熟,動作連貫,那痛感更是連綿不斷。
沈硯起先還面不改色,隨著時間的推移,他緊咬著牙,才沒讓自己出聲。
英俊的面龐繃得死緊,繃出了青筋血管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許漾停下了手里的動作。
拿著紙巾擦拭著刺青處的血跡,又貼上了保鮮膜,這才抬頭。
當看見他時,目光愣了愣。
男人的眼眶泛紅,眼角那處還掛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液體。
許漾遞給了他一張紙,別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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