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倒是變臉了。
女人在床上說的話,果然不能相信。
許漾問,紋哪兒
沈硯將襯衫隨意地丟在了一旁的沙發(fā)上,反問道,你覺得紋哪兒好
許漾簡單的給他說了下,胳膊和手臂處的痛感較輕微,而肋骨、肩胛骨、鎖骨,腹部等這些位置,痛感會比較強烈。
沈硯對此的評價是:能有多疼。
許漾并不接話。
疼不疼,待會就見分曉了。
沈硯的目光灼灼,紋肋骨。
許漾:好。
沈硯躺在了工作床上,許漾拿著酒精消毒布在肋骨那處消毒。
工作狀態(tài)下的她,又是另一番樣子。
一縷發(fā)絲垂了下來,落在了他的胸膛上,酥麻酸癢的感覺傳到四肢百骸。
她的動作很慢,冰涼的消毒布在他的身上游走,卻無法熄滅他渾身的滾燙。
沈硯的喉結(jié)滾了滾,一雙眼黑沉沉的,深邃而又熾熱。
忽然,男人伸手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許漾不明所以地抬起頭,怎么
她現(xiàn)在都還沒開始刺,怎么會有感覺。
沈硯呼吸有些重,聲音很沉,如低音炮般,尾音還拉長,癢。
許漾沉思了幾秒后,滿臉認(rèn)真的道,你要不要再考慮下
她覺得他的身體過于敏感了,若真的刺青,可能反應(yīng)不會小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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