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有點癢。
陸一忍住沒撓,把撞歪的鴨舌帽扳正,鄭重禮貌地九十度鞠躬:“我沒事,謝謝你?!?
男人:“……”
為什么他有種追悼會現(xiàn)場的感覺?
陸一轉(zhuǎn)身下樓,決定去填飽肚子。
突然來這么一出,她的低血糖都被嚇跑了,腦袋也沒那么暈了。筆趣庫
站在樓道門口,隱匿氣息,目睹了全過程的尚夏,一臉不敢置信。
樓道里是黑了點,但他不會看錯。
小姑娘會撞上人,是因為四爺往前邁了一步。
他是故意的吧?
是的吧?
吧?
這還是那個不近女色,仿佛沒有七情六欲的四爺嗎?
四爺抬腳上樓,步伐優(yōu)雅,背光而站的身軀,肩背寬闊,黑色絲質(zhì)襯衫平整收進(jìn)褲腰里,勾勒出勁瘦的腰身,褲腿包裹下的雙腿,又直又長。
猶如挺拔筆直的錚錚青松。
僅背影,就有一種難以喻的魅力。
“尚夏,你覺得像嗎?”
像什么?
尚夏一頭霧水。
“你佩服的那個人?!?
尚夏:“……”
他就是隨便說說,誰要佩服搶他四爺東西的人!
尚夏頗有些咬牙切齒,“敢在高樓上玩極限跑酷的人,不能敗在小小的樓梯上吧?”
四爺散漫地咬著煙。
可惜了。
只是聲音有幾分相似。
啪嗒,打火機(jī)竄起小火苗,照亮他清冷的眉眼,很快又沒入昏暗。
猩火點點,他開始吞云吐霧,整個人籠罩在煙霧后面,清雋的側(cè)臉,說不出的妖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