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累他旁邊的求索,迎風造型出奇特的雞窩頭。
司機像是沒有看到求索充滿怨念的眼神,撥出一個號碼。
電話接通,他迫不及待地說:“哎,四爺,我告你啊,陸少不知道抽的什么羊癲瘋,一會兒加速減速的,故意虐你將來的未婚妻呢?”
“天可憐見的,那么怯生生、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啊,不知道有沒有嚇暈過去,哎,姓陸的真渣,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?!?
求索扒拉好頭發(fā),沒好氣:“南哥,你也一樣。”
論渣,你也是業(yè)內扛把子好么?!
南哥把墨鏡扒拉下來,掛在鼻梁上,露出深邃俊朗的眉眼,眼中驚詫。sm.Ъiqiku.Πet
痞里痞氣地:“求索,你可要點臉吧,五大三粗,又熊腰虎背的,好意思跟我撒嬌?”
“你給我打電話,就是為了讓我聽你們打情罵俏的?”
外放的車載音箱,響起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,穿過電流,透出一種高級的喑啞質感。
求索:“……”
南哥:“……”
一箭射倆沙雕。筆趣庫
“追到了?”
南哥的氣勢立馬弱了不止半截,“……直升機壓根沒在云州地界降落。”
頓了頓,他又給自己找補面子,“找到你將來的未婚妻,不算一無所獲……吧?”
那邊冰冷無機質地“呵”了一聲,掛了。
南哥頓時覺得后頸涼嗖嗖,不自在地扭扭脖子。
求索嫌棄地往邊上挪了挪,“八字沒一撇的事,南哥你到底哪來的自信邀功?”
接著,又補上一刀:“不久前在四爺面前嘴賤的痛,你已經忘記了?”
南哥摸了摸鼻尖,把墨鏡推上去,在沉默中裝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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