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音立馬知道,一定是裴琚背著她,闖了什么禍。
“是不是琚兒做了什么???”
裴瑯扶著越音在沙發(fā)坐下,沒有正面回答,而是苦口婆心地說:“媽,我知道您疼小琚,可您不能只疼不教啊,以后裴家都要交他手里,走錯一步,我們裴家萬劫不復(fù)?。 ?
越音明白,裴瑯說的在理,只是,無論幼年的裴琚還是已經(jīng)成年的裴琚,在她眼里依然是個孩子。
“我知道,他這不是還小嗎?他一個小孩子,有時難免會做錯事。”
還不清楚裴琚做錯了什么,越音已經(jīng)開始護短,裴瑯頭疼不已,他有能力,有手段,唯獨對越音沒有辦法。
裴瑯對越音的感情,在敬愛孝順的縫隙里,還夾雜著某些不能說的、隱晦的愧疚。筆趣庫
裴琚沒有回家,此刻的他,正在某高級酒店的套房中,跟陸清童滾得火熱。
傭人敲了宋珍的房門,并把裴瑯生氣的事一并說了。
宋珍趕緊給裴琚打電話,一連幾個,都沒人接聽。
宋珍沒有辦法,只好先下樓,看見裴瑯,笑道:“大哥,你回來啦?晚飯吃了嗎?我讓人給你做一些。”
裴瑯沉聲道:“不用,小琚呢?”
宋珍:“還沒回家呢,倒是發(fā)了個信息給我,說是同學(xué)有事找他幫忙?!惫P趣庫
聽到同學(xué)有事找他幫忙幾個字,裴瑯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,“幫忙?他倒是助人為樂的很吶!”
宋珍笑臉僵了僵,勉強撐著賠笑臉,“大哥,是不是小琚做了什么事,惹你生氣了?”
“你們竟然連他做了什么都不知道?”裴瑯都要被氣笑了,慈母敗兒,果真有理。
“等他回來,讓他滾來見我!”裴瑯丟下這句話,越過宋珍,上了二樓。
能讓裴瑯氣成這樣,一定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。
越音問宋珍,宋珍也說不出什么來,又給裴琚連打幾個電話,還是沒人接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