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喬兩眼放光。
只聽陸一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:“天下武學,唯快不破?!?
眾:“…………”
池喬:“…………”
裴慎單手撐著下顎,聞,不禁輕笑一聲。
低低沉沉,就很好聽。
陸一側(cè)頭,挑了挑眉,眉梢好像都寫著張狂的四個字——你有意見?δ.Ъiqiku.nēt
突然,啪地一聲,戒尺抽在木質(zhì)講臺上,發(fā)出震耳響聲,打斷了裴慎未說出口的話。
老鄭祭出了他的戒尺。
“上課時間不知道嗎?誰讓你們說悄悄話的?當我不存在是吧?”
他進了教室,往講臺后一坐,低頭看書,大家本來就當他不存在。
所以也沒人注意到,他標準的彌勒佛笑容今天就沒出現(xiàn)過,一直都是陰云密布。
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被陸一吸引走了,誰還有那個時間去關(guān)注他。
“陸一,給我出來,到外面罰站!沒有我同意,不許動!”
老鄭一年到頭發(fā)不了兩次火,真發(fā)起火來,同學們還是怵的。
倒不是真怕他,主要是怕氣到他,聽說心臟不好的人,都不禁氣。筆趣庫
陸一抬眸,淡淡地看了老鄭一會兒,乖乖放下書,起來到走廊上站著了。
老鄭本來等著她違抗師命,好有個理由好好教育她。
可她那股子乖勁兒,讓他心口更難受了。
簡直能要他老命。
陸一救人沒被表揚,還被罰站,同學們看不下去,七嘴八舌地開始跟老鄭抗議。
老鄭甩著戒尺,皮笑肉不笑地站起來,“喲,有意見是吧?行啊,有意見的都給我站起來……”
一大半的學生全都雄赳赳氣昂昂地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