罵人這種事,林軒最擅長了,他當(dāng)即開口道:不就是會作詩嗎既不能強國,又不能富民,看把你狂成什么樣了
林軒話不留情,字字珠璣。
蘇文聽得滿臉憤怒,林軒這幾句話看似平淡,但卻直中要害。
蘇文時常感嘆自己懷才不遇,實則他的才華,僅限于哀怨詩詞,對于富國強民沒有任何用處。
所以才不得朝廷重用,但又心有不甘。
你竟敢侮辱詩,小子,真是狂妄。
別,我可沒有侮辱詩,我只是侮辱你,能耐不大,脾氣倒是不小。你除了作這種尋愁覓根的詩詞,還會什么林軒輕蔑的說道。
好,無知小兒,既然這么張狂,可敢也作一首,讓我看看
林軒也懶得和他多費口舌,于是輕蔑的點頭:好,既然你虛心請教,我就教教你。
小兒不知天高地厚。蘇文氣的瞪著眼睛。
林軒一把奪過蘇文手里的筆,瀟灑的落墨,然后筆走龍蛇,幾乎是眨眼的功夫,一首極具諷刺的詩詞便躍然紙上。
少年不識愁滋,愛上層樓。
愛上層樓,為賦新詞強說。
而今識盡愁滋,欲說還休。
欲說還休,卻道天涼好個秋。
看著紙上的詩詞,蘇文雙目圓睜,手指不受控制的顫抖,臉上滿是難以置信。
周淵凝目看著詞,強忍住沒有笑出聲,上面寫的為賦新詞強說愁,說的不正是蘇文嗎
不可能,這不可能。蘇文聲音顫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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