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時間差不多了,明川停了手,出門給邢饒帶了個早餐回來,也當(dāng)給自己一個放松的時間。
眼看著時間來到了九點,他這才打電話吵醒喻經(jīng)國。
那頭的喻經(jīng)國經(jīng)過昨晚的好一番折騰,現(xiàn)在才剛剛睡著沒多久,聽到電話鈴聲響起,轉(zhuǎn)頭一看是明川,又忙接了起來。
“喂,小川?。俊?
明川嗯了一聲,快速的將自己的訴求說出來。
“喻叔,你能不能幫我找?guī)讉€學(xué)醫(yī)的小子過來?我這兒得多要幾個人,要準(zhǔn)備開始提煉屬于我們自己的藥劑了?!?
聽到這話,喻經(jīng)國的心頭就是一顫,登時覺得明川該不會跟那幫人一樣吧?
他遲疑了一會兒,小心翼翼的道:“你的藥劑,會對人體造成什么傷害嗎?”
明川能理解他的擔(dān)憂,簡潔答道:“放心,不會?!?
“好?!庇鹘?jīng)國答應(yīng)下來,“不過這種人選我這里確實沒有太合適的,你可以找隆飛語,他們那幫老頭子這些年沒有真的完全隱退,而是偷偷藏了些人。他們應(yīng)該有合適的。”
“行。”
明川應(yīng)聲,快速的掛了電話又轉(zhuǎn)而去騷擾了隆飛語。
而事情果然如喻經(jīng)國所說。
這四十多分鐘左右,隆飛語就親自帶著十幾個小伙兒上門來幫明川了!
隆飛語耐心囑咐,“小川,這些人你放心用,他們都是我的心腹,沒人有二心。要是人手不夠你再跟我說。我再去安排?!?
明川不客氣的答應(yīng),也不像往日那樣還有時間跟他慢慢寒暄,把眾人全部都安排收攏起來。
此時,邢饒從睡夢中醒來,打了個哈欠,睜開眼瞧見一下子涌入這么多個男人,嚇了一跳。
她一躍而起,戳了明川兩下。
“你這是擔(dān)心我一個人在這兒呆著太無聊了,所以特地給我找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醒醒神的?”
眾人一聽,登時臉頰紅得不行,耳根子滾燙得要命。
明川白了她一眼:“師姐,你正經(jīng)一點,別鬧?!?
“這里我先交給你,你帶他們按照先忙活一陣,我得回海城一趟?!?
“???”邢饒一懵,還不等問清楚他要干什么,就見明川已經(jīng)匆匆轉(zhuǎn)身離開,當(dāng)場就定了最近回海城的機票,直飛機場。
酒店里的孟大瑯那幫兄弟們醒來時,得知明川又回海城了,把他們幾人都搞愣了。
“我們才來明哥就跑,啥意思,把我們?nèi)舆@兒自生自滅嗎?”
眾人不由得吐槽起來,卻不知道明川此行是又去薅阿森跟他師父的羊毛了。
老人家年紀(jì)大了,不方便出門,他親自前去,顯得會更有誠意。
這一路兵荒馬亂的,除了阿森跟他師父,沒有任何人知道明川此行是回去做什么,又在海城待了多久。
待明川帶著新的藥材又重新飛回京城時,都已經(jīng)過去兩天多的時間了。
實驗室的眾人連夜研究,按照之前明川的步驟,已經(jīng)研究出來了不少東西。
明川風(fēng)塵仆仆趕回來時,原本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小伙兒,這會兒都變得跟被吸干了精氣似的,眼下青黑一片,那叫一個沒勁兒。
反倒是他們旁邊的邢饒,一臉的嬌俏,與之前完全不同。
小臉紅潤得能掐出水來,嘴唇涂著張揚的口紅,眉眼間全是誘人至極的媚態(tài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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