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丫頭聽說以前也挺苦的,希望你下輩子能投個好胎吧?!?
“我后面沒辦法,經(jīng)常過來看你了,可能會有點忙,頂多會讓其他人給你匯報一下現(xiàn)如今的國內(nèi)外的局勢情況。”
“或者也可以每年定個時間專門過來瞧上你一眼。”
明川說話到這時微微低了低頭,看著手中那白色的酒精液體,略微思考一陣之后,立馬就端起那酒瓶仰頭一飲而盡。
幾滴酒盡數(shù)下肚之后,辛辣的感覺從腹腔之中蕩開。
明川這才感慨的嘆氣一聲,滿意的將剩下的半瓶放在了石碑旁。
接著,他又絮絮叨叨的跟空氣說了許多,這些天在f國所經(jīng)歷的一切事,恨不得把每個細節(jié)都講得如此清楚。
又把先前他們在那山洞之中,初次被禁制的事重新拿出來說了一遍,光是想想都感覺心里有一股股的心酸勁兒,止都止不住。
好在,他話還是比較少的。
等全部都復(fù)述完,時間也才過去四十多分鐘。
明川說的差不多了,拍拍身上的灰塵,起身就要走。
“行了啊,這里我就留給你自己一個人安靜安靜了,我也講的差不多了,其他的話你可能也會從曾經(jīng)的手下那里聽到吧?”
“你就好好安息吧。”
明川說完這話后,提著收拾好的東西便要離開。
沒想到此時后方陡然間傳來一道吼聲。
“明川!”
那道吼聲聲音沙啞無比,聽上去像是帶著一股不甘心的情緒在其中的,又更像是帶著憤怒。
明川皺著眉頭,朝著身后的吼聲看去。
看見的便是一個多天沒有好好休息過的男人。
那男人眼下青黑一片,整個頭發(fā)都是亂糟糟的,臉頰凹陷,走路都有些漂浮,可是此刻他眼神當中的憤怒卻是完全凝滯的。
“明川!你居然還有臉來!司徒璇就是被你害成如今這樣子的,你竟敢到她的墓碑前來祭奠她,你藏的什么心思?!”
“你是要讓她死了都不得安寧嗎?!”
明川聽到這話,有點懵。
他好笑地看著眼前在咆哮的男人,雙手一攤:“我啥也沒做,我怎么就不能安寧呢?我還過來給他說了,他生前的遺憾,我這不是做好人好事嗎?”
“你這家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?有點搞笑哇,上來就這么吼我,誰給你的膽子權(quán)利?”
那男人的臉青一陣紅一陣,身體陣陣抽搐著,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。
因為,他原本非常憤怒的,可是在靠近明川之后,就感覺到了明川身上的那股肅殺之氣。
那是在戰(zhàn)場上多年廝殺保存下來的肅殺之氣,旁人光是稍微靠近一點點,就會被瞬間給抹殺掉。
因此,即便是眼前之人對明川十分憤怒,可生存的本能還是讓他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。
只是那雙眼神依舊是赤紅一片。
明川瞧著他的模樣,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哦……之前司徒家好像因為我變得一團糟亂是吧?難不成,你又是司徒家的哪個小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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