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邪啊吳邪,你終于不是工兵了,你現(xiàn)在也可以當戰(zhàn)斗種族來使用了。
一路到了喇嘛們活動比較密集的地方,我開始小心起來,順著各種建筑的陰影部分,一點一點地靠近,像忍者一樣,潛回了之前張家人審訊我的地方。
一看我就是一愣,之前燈火通明的地方,現(xiàn)在竟然一片漆黑,一點光也沒有了,只有慘白月光下映出幾絲斑駁的陰影。
我靠,我心里就疑惑,心想怎么走得那么干凈,難道都回去睡覺了,這批人的心也太寬了吧?又或者該不會剛才那些都是鬼,在唱鬼戲吧,不過這些鬼也夠無聊的,來喜馬拉雅山腳下折騰我干嗎?δ.Ъiqiku.nēt
在院子外猶豫了一會兒,覺得自己還是必須進去看看,否則無面對胖子。我就這么回去了,胖子問我情況時我告訴他:啊,沒事,他們都走了,我們也走吧。胖子非吐血不可。
小心翼翼地爬進院子,好在雪都掃在了一邊,我來到門口,看見門開著,里面的炭爐全都滅了。
我進去摸了摸炭爐,發(fā)現(xiàn)溫度還是有的,又抓了一把里面的炭,發(fā)現(xiàn)是用酥油茶澆滅的。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難道張家人在我們走后突然發(fā)難,制服了德國人?以張家人的身手,翻盤的概率非常大,但他們也沒什么必要離開?。《?,剛才我們一點槍聲都沒聽見,按正常的邏輯,張家人忽然滅掉所有的燈光再發(fā)難,我相信他們存在這樣的默契,但絕對沒有必要滅掉炭爐。
難道是德國人發(fā)難了?德國人如果要殺張家人,其實有一個非常好的先機,他們可以在暗中聚集,就算不能全部殺死,也能殺死很大一部分,然后四周的人用連射武器殺死剩余的,如果是這樣,那這房間里可能是另外一番景象,可能所有的張家人,全被爆頭,死在里面了。ъiqiku.
但空氣中沒有血腥味,我一點也聞不到。我一盞一盞地點燃油燈,重新照亮房間。沒有人,沒有子彈的痕跡,也沒有血。
他們真的走了?我心說,狗日的真不夠義氣。就在這時候,一股特別熟悉的感覺傳了過來。
我操,這難道是集體職業(yè)失蹤事件,果然小哥你的壞習(xí)慣不是你的錯,這是家族遺傳病啊。問題是下次能別失蹤得那么整齊嘛,乖乖很嚇人的。
想著,我跑出屋子,忽然意識到,剛才一路過來,我什么人都沒有看到,整座廟就像死了一樣。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