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小時后,胖子被五花大綁地綁了回來,但顯然張海杏也沒有占到多少便宜,頭發(fā)都刺毛著,衣服被拉得松松垮垮,一臉暴怒。
我看著腦袋被套在布袋里的胖子,又看了看張海杏,就問她:“你是去干嗎了?你是去**他嗎?你有那閑心,你**我啊。我再不行,也比這死胖子好啊。”
張??蜎]有理會我的話,開始問張海杏:“這家伙實力如何?”
“身手是還不錯,就是腦子笨了點,而且打架的時候手太他媽的不規(guī)矩了。要不是不能下殺手,老娘當(dāng)場閹了他?!?
我看著張海杏就笑,不過也有點郁悶:媽的,老子怎么就沒這福利,乖乖躺倒等著切頭。早知道我也反抗一下,該捏的地方捏一記吧!
“你覺得他跟著和我們的人跟著,哪種比較合適?”
“我覺得這樣的人呢,力氣有,但在里面那樣的環(huán)境里,可能不是特別靈活。你知道,我們進去以后,很多東西不是靠打,而要靠各種計謀?!?
張海杏拍著衣服回答道,我還是覺得我們自己的人在其他方面會更加有默契一點?!?
我嘆了口氣,張海客就看向我:“不好意思,我相信海杏的說法還是很客觀的。你能不能接受?”
“我不能接受,我覺得你們得聽聽我朋友的說法。”我說道,“快把他解開吧,都綁來了,別把胖爺勒著。”
張海杏一下就發(fā)起怒來:“不管誰說都沒有用,除非他現(xiàn)在能自己掙脫了逃出去,否則,對我們來說,他已經(jīng)死了一次了?!?
說著他就拉掉了胖子的頭套。我看向胖子,想看看他的窘臉,可頭套一扯掉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不對,“咦”了一聲。
“你們抓錯人了?!蔽业?。頭套里的根本就不是胖子,而是一個藏族壯漢。
他的身材和胖子有點像,但比胖子黑多了,顯然也沒聽懂我們剛才在說什么,一臉迷茫地看著我們。
“這不是你朋友?”海杏驚訝道。
“不是,我朋友可比這猥瑣多了。”
“那他是誰?”
“我不知道,你自己問吧!”我道。
海杏轉(zhuǎn)向那壯漢,啪啪啪啪機關(guān)槍一樣說出一連串巴語,那壯漢才慢慢回答了幾個問題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張海杏的臉色忽然就綠了。
“翻譯一下??!”我知道她肯定被涮了,心里無比痛快,存心擠對她。sm.Ъiqiku.Πet
“他說,他被一個漢族的胖子灌醉了,漢族的胖子給他喝了很多好酒,送了很多好煙,他就在漢族胖子的房間里睡著了。接著,忽然有人來綁他,他大怒,就和那個人打起來了,結(jié)果被綁過來了?!睆埡P臃g道。
我不由的哈哈大笑。太爽了,這丫頭太他媽的飛揚跋扈,虧得胖子機靈,真他媽的揚眉吐氣。
“那真正的胖子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”張海杏臉上似乎有些掛不住,馬上就問我。
我說:“我怎么知道?不過以我對胖子的了解,他做這種局不會只是為了不讓自己被綁走,這一定是一個大局的一部分。胖子不像我,他要陰人,一定是攻擊性的,而且非常狠。一旦入了他的套,對方會死的很慘——但是,胖子的套一般都比較粗糙,不是特別自大的人很難中計。”
“他這會兒肯定在我們附近?!睆埡?驼f道,“如果是我,一定會尾隨而來,而且作好萬全的準(zhǔn)備。如果對方人多的話,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甕中之鱉了?!?
“那我讓其他人加強守衛(wèi)。”
“不用,按照吳邪的說法,這個胖子一定知道我們的一些事情,不是一個普通人物?!?
剛說完,忽然從那個藏族壯漢的衣服里,咣當(dāng)?shù)舫鲆粋€東西。
眾人的目光投射過去,就看到那是一個罐子。
“這是什么?”張海杏問他。
壯漢搖頭。忽然,那個罐子一下爆炸了,大量黃色的氣體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,一股無比刺鼻的氣味涌進了我的鼻子里,我?guī)缀鯐炦^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