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名天丹護(hù)衛(wèi),先是一愣,旋即閃電般沖了過去,將段宏亮扶了起來。
當(dāng)看見段宏亮糜爛的胸前,一個(gè)個(gè)全都嚇得面色發(fā)白,直接就驚住了。
他們探了一下段宏亮的脈搏,神色復(fù)雜起來。
好消息,段宏亮沒死!
壞消息,不死也廢了。
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,還追不追?”
“段總管現(xiàn)在還有氣,可要放著不管的話,不死也得死了。”
四人快速對話,很快有了決斷。
兩個(gè)人送段宏亮回去順便傳遞消息,剩下兩人繼續(xù)追,起碼要將司雪衣拖住。
“雷皇草,司雪衣身上有雷皇草,不能讓他跑了!”
“追上他!”
先前被血隱樓震懾住的修士,這下全都反應(yīng)了過來,朝著司雪衣逃走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司雪衣的速度很快,可終究背著一個(gè)人,與追兵的距離越拉越近。
“脖子好痛……誰打我了……”
傅紅藥迷迷糊糊的醒來,只覺的脖子酸痛無比,忘記了之前發(fā)生什么事。
司雪衣聽到聲音,心中暗道,這丫頭可真扛揍,不過總算是醒過來了。
他緊張的神色松了口氣,臉上露出笑意,隨口瞎掰道:“段宏亮打的,我?guī)湍阕徇^他了?!?
傅紅藥道:“雪衣哥哥,好厲害!”
她這時(shí)候也清醒過來了,瞧見后面追兵,又發(fā)現(xiàn)司雪衣背著自己,道:“雪衣哥哥,你放我下來吧,紅藥沒事了?!?
司雪衣看了眼前方城墻,沒有理會(huì),深吸口氣,龍獄圣象訣運(yùn)轉(zhuǎn)倒極致,而后猛地一跳。
轟!
屋檐上的司雪衣,猶如龍躍大海扶搖而起,一口氣直接躍過了城墻。
后方修士驚的倒吸一口氣,震撼道:“這家伙是個(gè)瘋子嘛?”
“剛剛都快七竅流血了,這背著一個(gè)女人,竟然還跳這么遠(yuǎn)?!?
“真不像是連元丹都未凝聚的修士!”
眼看司雪衣躍過城墻,許多修士面色都露出猶疑之色。
這一跳可就出了靈岳城。
呼哧!
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之際,一道身影帶著恐怖的殺意,如閃電般劃過半空。
“是金辰鐘!”
“這下怕是要鬧大了,哪怕出了靈岳城,金辰鐘也要?dú)⒘诉@小子!”
“追過去看看!”
眾人認(rèn)出身影的主人,正是血隱樓的掌舵之人,面色變幻中趕緊跟了過去。
撲通!
一口氣跳出城墻的司雪衣,落地后也不由單膝跪地,悶哼了聲。
背上的傅紅藥被彈起來后,又重重落在了司雪衣背上,胸前柔軟壓得司雪衣差點(diǎn)直接貼在了地上。
好大!
司雪衣心中感慨一聲。
傅紅藥則是面色羞紅,耳垂都快滴出血來,窘迫不已,整個(gè)腦子都暈暈乎乎的。
轟!
司雪衣剛剛起身,金辰鐘如山岳般落下,震得地面晃動(dòng)不止。
司雪衣轉(zhuǎn)過身來,慢悠悠的笑道:“金老板真是熱情啊,本公子都出城了,還要送上一層。”
他絲毫無懼的笑意,讓跟過來的修士都驚呆了,居然還能笑得出來?
金辰鐘面色陰寒,眼中盡是冰冷無情的殺意,咬牙道:“殺了我的人,毀了我的樓,奪了我的寶,你還想走!”
那殺意極為恐怖!
其表現(xiàn)出來的四星天丹之威,比段宏亮強(qiáng)了數(shù)倍有余,后者完全無法與他媲美。
傅紅藥雙手勾住司雪衣的脖子,心撲通撲通狂跳不止,既緊張又害怕,害怕中又帶著一絲興奮。
和雪衣哥哥貼得這么近,
可抬頭看到金辰鐘,又有些怕怕的道:“雪衣哥哥,我們走不掉了嘛?”
司雪衣一臉輕松的笑道:“別怕,他留不住我,本公九百年前就是主角了!”
“找死!”
金辰鐘大怒,當(dāng)即上前一步,天丹之威瘋狂暴走。
司雪衣嚇得后退了兩步,大聲喊道:“白黎軒,救我!”
十里之外,群山之間。
月光凝落成花,鋪滿山谷,隨著夜風(fēng)浮浮沉沉,宛若一片夢話般的花海。
花海中白逸軒雙目緊閉,漂亮的臉蛋在月光照耀下如仙人般有著朦朧的美感。
忽然,他睫毛微顫,睜開眼的剎那,天地間似有一幅畫緩緩展開。
“春風(fēng)若有憐花意,可否許我再少年?!?
白黎軒夾住一片月光花瓣,在山谷間扶搖而起,仿佛從畫中一躍而出。
這段時(shí)間主要在減肥,耽誤了更新不好意思。最近一年壓力太大從一百六胖到了一百九,體脂到了35.6,再這樣下去要出大事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