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寬被刀疤吳崢這么一踢,身體不由自主,雙膝一軟,跪倒在地上。
當葛寬看到地上跪著的另一人是“老虎”的時候,嚇得臉色大變,心里已經(jīng)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趙旭對身邊“恒遠集團”的于弘厚說:“于董事長,要殺你兒子的人,我已經(jīng)讓人給你找來了。你自己看著辦吧!”
于弘厚點了點頭,向趙旭投來了感激的一瞥。
他緩步走到葛寬的面前,然后蹲了下去,伸手捏著葛寬兩腮的地方,怒聲問道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恒......恒遠集團,于......于董事長!”葛寬結(jié)結(jié)巴巴,說道。
“啪!”
于弘厚一記晌亮的耳光,狠抽在葛寬的臉上。怒聲道:“你敢動我兒子,難道不知道我不會放過你嗎?”
“我......我......”
葛寬嚇得面無血色。
“啪!”
“啪!......”
要不是看在“一億”天價的傭金費用上,葛寬又怎么會鋌而走險。
葛寬準備賺上這一個億,就準備金盆洗手,找個地方躲起來,過著揮金如土的瀟灑生活。所以,才會接下趙康的這個活。
于弘厚又是兩記狠狠的耳光甩在了葛寬的臉上,他打人專挑一邊臉打,三耳光下去,于弘厚被打的臉頰已經(jīng)蒼腫了起來。
恒遠集團可是國內(nèi)五百強企業(yè),身為公司的董事長,于弘厚身上有一種大佬般的霸氣。
像于弘厚這種級別的人物,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。
平時談生意的時候,一副溫文爾雅謙謙君子的模樣兒,可真要遇到事兒的時候,就是一方大佬。
于弘厚就于昊這么一個寶貝兒子,誰敢動他兒子于昊,無異于動他的心頭肉。
要不是趙旭棋高一招,料事如神,知道會有人會殺他兒子滅口,恐怕此時的于昊早已經(jīng)是一具冰冷的死尸了。
于弘厚心知肚明地對葛寬問道:“是誰讓你殺我兒子得?說!要是敢說半句假話,我讓你挫骨揚灰,連渣兒都不剩?!?
像葛寬這種混跡于江湖周邊的人物,“信譽至上”四個字,是朋友遍天下的法寶。
可眼下,如果不招出實底,斷無生還的道理。
螻蟻尚且偷生,更何況是人。
趙康雖然實力不俗,但和眼下“恒遠集團”董事長于弘厚比起來,他只是一個世家子弟。萬幸的是,于弘厚的兒子于昊并沒傷到一根毛發(fā),這讓葛寬對求生有了一絲希冀。
連老虎都失敗了,他葛寬在趙旭和于弘厚的面前,如果不招出實底來,于弘厚連眼睛都不眨地會立刻弄死自己。
“是嘯天集團趙家的趙康!”心里衡量了一番后,葛寬在面對于弘厚還是終于招了出來。“他給我一個億,讓我弄死于昊。所以,我就讓人找老虎把你兒子做掉。”sm.Ъiqiku.Πet
于弘厚聽了之后爆了一句粗口,直接暴怒。一腳將葛寬踢翻在地,并在他的身上又補了數(shù)腳,方才解恨。
在于弘厚來探監(jiān)的時候,兒子于昊已經(jīng)告訴他,真正的幕后主使人是趙康。只是于弘厚礙于和趙家的交情,沒法完全撕破臉。但兒子于昊在獄中遭到刺殺,以他的才智,又怎么會猜不到是趙康暗中指使人做得。
只是這話從葛寬口中親自證實,還是讓于弘厚氣得暴走了。
于昊上去也對葛寬踢了幾腳,來發(fā)泄心中的怒氣。感覺還不過癮,在老虎的身上又踢了幾腳。
“爸!趙康想殺我滅口,這事怎么辦?”于昊對父親于弘厚問道。
于弘厚沒有理會兒子于昊,目光落在趙旭的身上,說:“我答應(yīng)你的立場,一定會兌現(xiàn)的。如果我猜得不錯,你應(yīng)該還有后續(xù)的計劃吧?”
趙旭摸了摸鼻子笑了笑,對于弘厚說:“那不關(guān)于董事長的事了,我只想看到你的表演!”
“我可以帶走我兒子嗎?”于弘厚問道。
趙旭點了點頭,說:“當然可以!我已經(jīng)讓我小姨子李妙妙,撤銷了對你兒子的控訴!”
于弘厚的目光在趙旭的身上停留了許久,最后吐出了一句話:“不愧是趙嘯天的兒子!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