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死活該,誰讓他不安好心?我要是皮神醫(yī),就不治他,讓他痛死……”
學(xué)生們個個憤怒不已,恨不得枝川現(xiàn)在就痛死。
此時,一拓茍失已經(jīng)給謝天干把完脈,淡然說道:“你的身體沒什么大問題,只是肝膽不調(diào),我給你開一副藥,你回去服用五天,就能調(diào)理好?!?
謝天干心事重重的低聲問道:“我不會口歪眼斜,半身不遂吧?”
一拓茍失微微一愣,隨即笑道:“怎么可能?那是腦風(fēng)之癥,你好好的,怎么會得這種?。俊?
謝天干心中松了一口氣,說道:“我想也不可能……那小子果然是在嚇唬我……”
心中的石頭放下了一大半,就等著一拓茍失開藥方。
雖然這藥方他也會開,但他想看看,這個j國神醫(yī)是不是能開出不一樣的方子。
“救我……救我……”
這時候,感受到痛感一直向上蔓延,很快就到了腰部的枝川慌了。
皮陽陽可是說了,如果痛感過了胸口,他就得躺板板了。
所以他咬牙側(cè)身,像狗一樣爬了兩步,沖著皮陽陽懇求道。
皮陽陽并不著急,斯條慢理的從針包中捻出一枚金針,說道:“我先給你扎幾針,暫時壓制疼痛蔓延。但如果要想完全治好,必須用一種特殊的藥膏?!?
“什……什么藥膏?”
枝川牙齒咬的“咯咯”響,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活活痛死。
“烏金膏?!?
皮陽陽淡然吐出三個字。
所有人都一愣,醫(yī)生們更是面面相覷,不知道烏金膏是什么東西。
皮陽陽也沒解釋,上前在枝川的胸口扎下三枚金針,然后說道:“你等著,我讓人去配制烏金膏?!?
說來也奇怪,金針扎進去,枝川就感覺沒那么疼痛了。
而且一直向上蔓延的痛感,果然也被止住。
他頓時覺得來了希望,趕緊說道:“快……快……烏金膏……”
皮陽陽古怪的一笑,轉(zhuǎn)頭看向杜回春。
“能不能借兩個學(xué)生用一下?”
杜回春有點懵,不知道皮陽陽是什么意思,茫然的點了點頭。
很快,兩名學(xué)生來到舞臺上。
皮陽陽把他們叫到面前,輕聲說道:“你們?nèi)ハ滤疁贤趲捉锖谀鄟恚涀?,把里面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去掉?!?
見兩個學(xué)生一臉驚疑,皮陽陽又說道:“那就是烏金膏……”
兩人立即明白了過來,同時無聲一笑,點頭說道:“沒問題?!?
他們已經(jīng)明白,皮陽陽肯定是要惡搞那個枝川了。
這正好合了他們的心意,所以毫不猶豫的答應(yīng)了。
兩個學(xué)生離去,引起了大家的好奇。
大家紛紛猜測什么是烏金膏,為什么要讓兩個學(xué)生去弄。
就在這時,一拓茍失傲然的起身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看完了。”
謝天干拿著方子看了一下,不禁微微點頭,心中有點震驚。
這個j國神醫(yī),果然有兩把刷子。他所開的方子,的確比他謝天干開出來的更加高明。
杜回春的嘴角抖動了一下,黯然嘆息一聲。
謝天干雖然不想一拓茍失贏,但他更關(guān)心自己的身體,是不是真的如皮陽陽所說的會有腦風(fēng),而且會三日內(nèi)發(fā)作。
現(xiàn)在一拓茍失也確診他根本沒有什么腦風(fēng),他心中十分高興,猛然起身,準備下臺去奚落李力夫等人。
可是他剛站起,剛走一步就忽然僵住了。
片刻之后,他“啊喲”一聲驚叫,一頭栽倒在地上,左手左腳麻痹,口歪眼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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