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埋了什么,埋這么深?”
“找到了!”陸璟擦了汗,天氣熱,稍微一運動就出汗,他剛也緊張,以為自己藏錯了地方,明明都沒記錯。
泥土被扒開,是一壇酒。
蘇輕宛竟有點小小的失望,竟是一壇酒,好俗氣,她還當是埋了什么寶貝,這人要是有女兒,將來肯定是女兒剛出生就埋一壇女兒紅,等女兒出嫁時迎賓客的。
“只是一壇酒,有什么稀奇的?!?
“是沒什么可稀奇的,可這是姚黃酒?!标懎Z笑著說,“是我請了最好的釀酒師父,買齊了那一年京城最好看的姚黃釀出來的美酒?!?
“牡丹也能釀酒?”
“好的釀酒師父,什么都能釀造,他是手藝人,最愛釀酒,臨走時特意給我釀的,那一年我就想著有一天與你重逢在牡丹花季,我與你在牡丹花下共飲一杯,也不算辜負心意?!标懎Z邀功般搖了搖酒壇,也不在意自己袖子被弄得臟兮兮的。
蘇輕宛心情極其復(fù)雜,“陸璟,你當真從西南回來后,就一直期待著我們的重逢嗎?”
“當然!”陸璟在這一點上,從未說過謊,“每次牡丹花期,我都盼著重逢,總算把你盼來了?!?
這個人,從今以后都屬于他,想跑都跑不了,他絕對不允許。
“走,我們喝酒去!”他單手拎著酒壇,想要去牽蘇輕宛,又想起蘇輕宛愛安靜,他的手臟了,伸手到半路又縮回來了。
蘇輕宛勾唇一笑,主動去牽他。
膽小鬼,那么大膽的事都做過,牽個手竟諸多顧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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