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皇子慎!”一名文官氣急敗壞,“難不成是你西林故意借著和談的名義來京,借著淮南王的名義渾水摸魚來了?”
“你這就是污蔑了,你們的內(nèi)政與我何干,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,這事千真萬確,隨便問一問西林皇宮的舊人就知道了。大宛的錦衣衛(wèi)如此厲害,遍布西林皇城,想必當(dāng)年也記錄過這件事,查看一番就知道了?!?
西林永瑄把鍋甩出去,寧遠侯慌忙問,“陸璟,可有此事?”
陸璟淡淡說,“錦衣衛(wèi)在西林記錄的事情繁多,需要查看卷宗才能知道,況且我是一年前掌管錦衣衛(wèi),是否有這件事,我也不確定?!?
“那你愣著做什么,去查??!”脾氣火爆的陳大將軍一揮手,讓陸璟去查,陸璟紋風(fēng)不動,他剛要震怒,被寧遠侯拉住了。
皇上輕描淡寫地說,“大將軍好大排場,在養(yǎng)心殿竟敢使喚朕的人,這龍椅讓給你坐行不行?”
“臣該死!”陳大將軍慌忙跪地請罪,聲音都弱了幾分。
皇上也不喊起,給了陸璟一個眼色,陸璟轉(zhuǎn)身出去,命人去調(diào)閱卷宗。
“就算此女在宮中偷盜,也不能說偷的就是這幾封信吧?”
西林永瑄看熱鬧不嫌事大,“非也,非也,父王當(dāng)年被偷的,就是幾封與大宛皇上書信,當(dāng)時以為就丟了財物,父王就把人賜給我了。過了兩年才知道是丟了信件,那時候此女已消失得杳無音信,我們派人搜捕過,后來就不了了之,這件事我倒是可以作證!”
“你!”大理寺卿被他氣得火冒三丈,“二皇子,你別忘了,你來大宛是做什么來的。”
“我來大宛和談的啊,我是誠心誠意來和談的。你們的內(nèi)政與我無關(guān),我也不想管,免得惹火上身,可我也不能撒謊?!蔽髁钟垃u說,“都是老實人,不會騙人的,諸位信我?!?
陸首輔為首的文官都被西林永瑄這嘴臉給氣到了,可偏偏又尋不出錯處來,只能干瞪眼。
皇上也似是看夠了戲,“朕若想要和西林王聯(lián)手誅殺淮南王,何苦自己寫信?留下這么重要的把柄,西林王若背信棄義,武將群起而攻之,朕自毀江山,朕在諸位大臣眼里,就是這么愚蠢,又無知之人?”
陳大將軍還跪著,卻硬著頭皮說,“就算是有人模仿皇上的字跡,那也是熟悉皇上的人,又是誰能看到皇上年少時的字跡?”
“就事論事,不必扯開話題,凡事都要講究證據(jù),拿不出證據(jù),污蔑主君,那是株連九族的大罪,朕勸諸位愛卿好好思量?!被噬先嗔巳嗝夹模半尴铝顨⑦^淮南王九族,既是定了罪,就是鐵證如山,你們想翻案,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夠不夠硬!”
蘇輕宛心中掠過一個不詳?shù)哪铑^,沒一會錦衣衛(wèi)調(diào)閱卷宗的人回來了,與陸璟低聲說了幾句,陸璟挑眉,點了頭,進了大殿。
寧遠侯急問,“如何?”
陸璟看跪地的女子,又看西林永瑄一眼,淡淡說,“回皇上,當(dāng)年的確有西林二皇子索要宮女一事,只是并非宮女偷盜,是二皇子酒醉欺辱宮女,干脆向西林王求了恩典,把宮女帶回王府?!?
西林永瑄,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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