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想收回手。
可是商少崢力氣實在太大。
她被禁錮的根本沒法動彈。
花昭深吸一口氣,沒有繼續(xù)掙扎,她若是不給商少崢面子,商少崢又要那媽媽和外婆威脅她。
對面。
商北梟深沉邃然的目光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一秒鐘,轉(zhuǎn)移視線。
何晚晴忽然搓了搓胳膊,“空調(diào)溫度太低了。”
商北梟拿起自己的外套,遞了過去。
何晚晴抿了抿唇。
羞怯的低著頭,“謝謝商先生。”
商少崢有意說道,“我舅舅有潔癖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讓他獻上自己的外套,何小姐?!?
何晚晴的腦袋低的更深了。
上來菜肴。
商少崢戴上一次性手套,“他們家的新西蘭鰲蝦堪稱一絕,我們家昭昭最喜歡了。”
他不一會兒,就給花昭堆滿了小飯碗。
花昭只覺得喉頭發(fā)癢,異常惡心。
她從來不知道,從什么時候開始,自己愛的那個純粹陽光的少年,爛掉了。
他不遺余力地對外展示著他對自己感情的樣子,真的令她窒息。
花昭忽然起身,“去下洗手間。”
她匆匆離開了包廂。
商少崢擔心的看著花昭離開的背影,“不好意思,我去看看?!?
說著。
他大步流星的向外走,去追花昭了。
何晚晴若有所思的說道,“他們夫妻感情真好,花昭很幸福?!?
商北梟手指微頓。
何晚晴偷偷瞄了他一眼,“商先生,上次你說,我有任何愿望都可以提,還做數(shù)嗎?”
商北梟淡淡嗯了一聲。
他坐在燈光下。
明亮的燈光從頭頂上撻下,死亡角度的打光,絲毫不曾讓他的五官有任何遜色,每一寸皮膚都沒有一絲瑕疵,雕塑一般的輪廓線條沒有一絲多余肉感,宛如雕塑大師厲兵秣馬,嘔心瀝血完成的藝術(shù)品。
與生俱來的高傲與自信,使他身上散發(fā)出不可侵犯的驕矜。
何晚晴心跳如擂鼓,“我……想要和您結(jié)婚?!?
商北梟轉(zhuǎn)過頭,他的眸子如同萬丈深淵,深不可測,仿佛藏匿著未知的危險,卻又吸引著人心甘情愿的想要臣服。
他輕聲問道,“想好了?”
何晚晴握緊雙手,“商先生,想好了,您是我的第一個男人,我之前一直因為我們的那一次而耿耿于懷,但是經(jīng)過這段時間的相處,我發(fā)現(xiàn)……我喜歡您,所以想要和您在一起?!?
商北梟淡淡吩咐道,“下周日家宴,你隨我一起回去?!?
既然決定要給何晚晴一個名分,那么,大大方方的展現(xiàn)在家族面前,是第一步。
何晚晴被驚喜打蒙。
她沒想到事情進展的這樣順利,她低著頭,不停的捏著手指,“商先生,我會努力成為合格的商太太?!?
商北梟夾了一塊魚腹肉,他垂眸說道,“做你自己就好?!?
頓了頓。
他看向何晚晴,淺聲說,“回去告訴你父母,別再打花昭的主意,我不希望我的岳父岳母是拿不出手的人,貧富無所重要,重要的是人品?!?
聞。
何晚晴兩頰因為羞愧而通紅,“好,我爸爸也是想要和昭昭修復(fù)關(guān)系,急于求成?!?
商北梟沒再吭聲。
何晚晴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巴。
反正她已經(jīng)足夠開心了。
……
洗手間
商少崢把花昭困在懷里,“昭昭,我現(xiàn)在就這么讓人惡心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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