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北梟臉色黑沉。
他一把抓住花昭的手,把人強(qiáng)行拽下來,“花昭,看看我是誰。”
花昭眼眶微紅。
眼睛里面,碧波蕩漾,帶著勾人的嫵媚風(fēng)情,“你是……奧特曼?”
商北梟:“……”
他將花昭的兩只手反折在背后。
用一只手抓住。
轉(zhuǎn)身去開冰箱門。
冰箱門剛開。
花昭忽而鉆進(jìn)他的雙臂中間,因為雙手被反折,身體挺起。
休閑襯衫本就是v領(lǐng)。
她如此一般。
商北梟驀地一滯。
他唯一有過接觸的女人就是那晚的何晚晴,而且,他中了藥,不省人事,細(xì)節(jié)完全不記得。
其次。
就是面前的花昭。
他應(yīng)該稱之為外甥媳婦的女人。
她正眼巴巴的勾引他。
而他,竟然真的有反應(yīng)。
花昭邁著小碎步靠近他。
在接觸之前,商北梟果斷的克制住自己男人的欲望,把花昭按在了冰箱上。
他臉色很黑。
亦是很沉郁。
他從冰箱里拿出冰水,按在了花昭的臉上。
花昭尖叫一聲。
冷的臉疼。
她用力推開。
眼淚汪汪,無聲的控訴商北梟。
商北梟不接她的眼神,把人拖著進(jìn)去房間,想把她鎖緊房間里。
可剛進(jìn)去。
花昭就化身八爪魚,攀在了他的身上,“你的身上好舒服,貼貼?!?
而他的反應(yīng)已經(jīng)越發(fā)明顯。
商北梟深吸一口氣,他性感的喉結(jié),克制不住的微動。
他扯了花昭一把。
花昭卻突然咬住了他的喉結(jié)。
剎那間,天旋地轉(zhuǎn),田野里長滿了向日葵,天空中煙花璀璨,腳下河流湍急,頭頂樹葉嘩啦作響。
商北梟壓在心里的猛獸破土而出。
暴雨傾盆一般。
他重重壓上去。
腳下踉蹌。
他一路后退。
把花昭按在了門板上,危險,而激烈。
花昭的手指隱入他的衣擺。
摸到了硬邦邦的腹肌。
一塊一塊。
棱角分明。
她細(xì)長的手指像是彈鋼琴一樣,在他的腹肌上彈鋼琴。
男人呼吸更加悶沉。
指尖觸碰到蕾絲布料。
花昭拉扯他的睡褲。
那一瞬間。
商北梟如夢方醒。
他目光猩紅而沉邃的盯著面前的花昭,咬緊后槽牙。
就算商少崢出軌。
他們的婚姻還在。
她就是他永遠(yuǎn)的外甥媳婦兒。
他現(xiàn)在在做什么?
花昭中了藥,神志不清,抓到誰都可以做解藥。
他卻是無比清醒的。
這樣做。
和趁人之危有什么區(qū)別?
所有奮起的情欲,在這一刻,徹底冷下來。
他抱起花昭。
不管花昭像是啃鴨脖一樣啃著他的喉骨,他帶花昭進(jìn)去浴室。
浴缸中。
放滿了冷水。
他面無表情的把花昭按在了冷水里。
花昭拼命掙扎。
兩條胳膊像是螺旋槳。
她拉住商北梟的胳膊,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,奮力向上。
卻被蹲守于此的男人按住腦袋,扎進(jìn)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