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披上外套走出去,到自己女兒房間門口一看,房間門大開著,床上的被子亂糟糟的,可房間里已經(jīng)沒有了人的身影。
她又想起了剛才隱隱約約看見的車尾的輪廓。
冷不丁的就笑了。
笑著搖了搖頭,不愧是她的女兒。
女孩子嘛。
就要敢愛敢恨。
想做什么就去做。
……
庫里南飛奔在路上。
大約已經(jīng)到了后半夜,路上的車輛很少,一路上暢通無阻。
人在為愛勇往直前的時候,大概連上帝都是會讓路。
花昭一路上就沒有遇見過一個紅燈。
在公路上跑出了跑高速的感覺。
見南山別墅。
花昭把車停在門口。
甚至車還沒有停穩(wěn),花昭就已經(jīng)從車上跳了下去。
花昭沖到門口。
按一下門鈴。
不多時。
花昭看見二樓上一間房開了燈,燈亮起來,在黑暗中,唯獨(dú)這么一間。
花昭直直的抬起頭。
看著。
窗簾沒被拉開。
但是窗簾后面的身影,卻清清楚楚的照映在了窗簾上。
那人看似坐在椅子上。
花昭抿了抿唇,“傻子?!?
花昭后退兩步,從地上撿了塊不大不小的磚頭,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。
然后又找了一個最合適最省力的位置,動了動胳膊,用力的往上扔。
只聽到啪的一聲。
清脆的碎裂。
窗戶被打破了。
從被磚頭的棱角擊破的地方,裂開了像是蜘蛛網(wǎng)一樣的花紋。
花昭看著里面的人依舊無動于衷,氣的磨了磨后槽牙,滿地找磚頭。
啪啪啪的碎裂聲不停的響起。
花昭還沒有等到商北梟下樓,就已經(jīng)等到了物業(yè)保安。
兩個物業(yè)保安穿著物業(yè)服,戴著深藍(lán)色的帽子,兩人的手里都拿著半弧形的叉子,虎視眈眈的對準(zhǔn)了花昭,“把手里的武器放下,要不然我們報警了?!?
花昭看了下手里的石頭。
抿抿唇。
砸碎了二樓上的最后一個窗戶。
保安:“……”
保安舉著叉子上前,眼看著那半弧形就要卡在花昭的腰上。
花昭說,“我是這家的主人?!?
保安問花昭,“你覺得我倆臉上寫的啥子兩個字?”
花昭嘆了口氣,“稍等一下?!?
花昭手伸向口袋。
兩個保安臉色大變,以為花昭是想拿什么順手武器,“別動,再動我們真的要動手了!”
花昭說,“我拿手機(jī),打電話,給你們確認(rèn)?!?
保安臉色黑沉,嚴(yán)陣以待的說,“蹲在那里雙手抱頭,要不然,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,雖然你是個女人,還是個漂亮的女人,但是危害到我們業(yè)主的生命健康安全,我們一樣不可姑息?!?
花昭深吸一口氣。
不等花昭開口。
兩人聲音渾厚,“蹲下!”
“等等。”
面前的門終于開了。
商北梟坐著輪椅出來。
其中一個保安立刻告狀,“商先生,這位小姐半夜砸碎了你家里所有的玻璃,我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,讓這位小姐賠償,打擾到商先生休息了,真的不好意思?!?
寸土寸金的地方,物業(yè)保安的服務(wù)也尤其好。
商北梟隨手扔給兩人兩盒煙,“麻煩你們,你們回去吧?!?
兩人接過煙,看了一眼商標(biāo),激動的不知所措。
大金磚,三千塊錢一盒。
兩人拿了商北梟的煙,更是雄赳赳氣昂昂,“商先生放心,你的安全就交給我們了!”
商北梟輕嘆一聲,“這是我太太,我的愛人。”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