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七抿唇笑。
不停地給江月初飛吻。
江月初一指頭輕輕地點在小七的腦袋上,忍不住說道,“你啊你,小滑頭?!?
江月初給花昭打了招呼,帶著小七先走了。
花昭和商北梟也回去了客房。
小五和蔚然繼續(xù)在等人。
小五給蔚然泡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胖大海,“嗓子還疼嗎?”
蔚然搖頭。
倚靠在小五的肩膀上,說道,“昨天我媽給我說,彩禮給六萬六就好了,你之前說的那些,太多了,我媽說自己拿著也不放心的?!?
小五挑挑眉,說道,“我是問過我的同事們,他們跟我說的,我只不過是取了一個折中,這件事情就聽我的好不好?”
蔚然輕聲說道,“你對我太好了?!?
小五抽出自己的胳膊。
緊緊地抱住了蔚然。
輕聲說道,“我這輩子,沒喜歡過誰,我也不知道結(jié)婚怎么搞,自從外婆說給我之后,我隱隱約約才有點感覺,我現(xiàn)在就想把所有的好的,全部給你,我覺得這還不夠?!?
愛一個人。
是常覺虧欠。
小五忽然想到了前幾天,葉陽給他打電話,讓他幫忙帶葉家老爺子去政務(wù)大廳辦點事情。
事后。
和葉陽打電話。
無意間提起凌小西。
葉陽的話里話外都是凌小西在那里受苦。
小五在心里吐槽,凌小西之前在熱帶雨林執(zhí)行任務(wù)的時候,情況環(huán)境都糟糕極了,吃喝都沒。
生吃泥鰍喝臟水,也都安安全全的度過了,怎么現(xiàn)在只是一個貧困縣就受不了了?
小五后來知道了。
這就是愛覺虧欠。
愛一個人,總會不自覺的心疼他,會覺得自卑,會覺得自己付出所有,也不夠,也虧欠。
小五抱著蔚然的腰,說道,“和他們相比,我們已經(jīng)很幸福了,我們沒有花昭和商北梟那樣的生離死別,也沒有經(jīng)歷景南星和凌東這樣的誤會?!?
蔚然嗯聲。
其實遇見小五,才會她的重生。
她若是沒有遇見小五。
大概最終還是會屈服于那一家,一輩子,當一個同妻。
忽然。
小五看見了盛宴京。
小五趕緊握著蔚然的手走上前。
這也是小五第一次見到盛宴京的太太桑妮。
小五笑著說道,“盛大律師,好久不見,這位是嫂子吧?”
盛宴京含笑頷首,說道,“介紹一下,桑妮,這位是小五,花昭的弟弟?!?
小五皺眉,“就大幾天而已?!?
盛宴京說道,“那也是弟弟,這位是蔚然護士,小五的未婚妻。”
桑妮只是沖著蔚然笑了笑,頷首,說道,“好久不見,你好久沒調(diào)到兒科了?!?
小五忽然想起來。
他們在同一家醫(yī)院工作。
護士是流動的,估計蔚然應(yīng)該是去過桑妮所在的兒科,她們認識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。
蔚然嗯聲,笑著說道,“前段時間一直在婦產(chǎn)科,現(xiàn)在康復科。”
桑妮笑了笑,“婦產(chǎn)科應(yīng)該很清閑了,我們兒科都清閑了很多,現(xiàn)在的小孩子,總歸是少了的。”
蔚然說是。
盛宴京扭頭看了桑妮一起說道,“時候不早了,咱們先上去?!?
桑妮問小五說道,“還有沒有空閑的房間?
小五看了盛宴京一眼,很抱歉的說道,“不好意思,花昭提前定好的,因為你們沒說分開,畢竟是夫妻……是昭昭考慮不周了,您看,能不能委屈桑醫(yī)生?”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。
桑妮只能點點頭。
拉著自己的行李箱,就走在了前面。
盛宴京還想和小五說話,就被小五推著走,說道,“話什么都能說,你趕緊去追人,你是不是傻!”
盛宴京被小五推搡了幾步走,才去追桑妮。
蔚然和小五說道,“桑醫(yī)生竟然結(jié)婚了,”
小五說道,“他們……不說也罷,小七說他們可能要離婚了?!?
蔚然好笑的說道,“小七怎么什么都知道!”
小五說:“小七的耳朵有特殊技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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