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北梟進(jìn)去之后。
手指輕輕掀開了蒙在老夫人臉上的白布。
除了臉色稍微地發(fā)青,看起來和前一天見到的,沒什么區(qū)別。
商北梟大概能知道老夫人為什么自殺。
也不僅僅是因?yàn)榕聳|窗事發(fā),影響到閣下。
她自始至終,一生要強(qiáng)的脾氣,也讓她沒辦法安心的等待著警察的傳喚。
這對她來說,估計(jì)是比死還要嚴(yán)重的恥辱。
她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那樣的地步。
商北梟抿唇。
深邃的眸色中,摻雜了幾分復(fù)雜的情緒。
親人,又走了一個。
商北梟盯著老夫人的臉看了很久,才伸出手,拉著白布,遮擋住了老夫人的臉。
閣下還沒回來。
商北梟不能將老夫人就這樣火化了。
花重金將人保存在冰棺中。
閣下回來時,還能見到母親的最后一面。
……
江月初晚上給花昭打電話。
說起來老夫人的事情。
江月初意味深長地說道,“你覺得這是不是報(bào)復(fù)?”
花昭愣住。
江月初說道,“我聽老錢說,當(dāng)初商少崢去世的事情十有八九和老夫人脫不了干系。”
花昭后背忽然冷下來。
她深吸一口氣,“你別說了,怪滲人的?!?
江月初說道,“要不然還是找個道士看看吧,我總覺得那個小慧是個倀鬼,徐懷恩也不是好的?!?
花昭對江月初說,“我們要相信科學(xué)?!?
但是說完。
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這句話。
恰好。
凌南調(diào)查到的關(guān)于小慧的消息,給花昭傳來了。
花昭打來平板看。
寬大的屏幕上。
事無巨細(xì)的顯示著小慧的成長生平。
一切看起來都是正常的。
沒有可疑點(diǎn)。
花昭看完后,也沒找到不對勁的地方。
花昭頭痛。
不知道疏忽了什么。
凌南緊接著來家里了。
給花昭帶來了花昭要的女保鏢。
總共四個。
花昭在書房里見了人。
凌南介紹說道,“見春,迎夏,知秋,惜冬,你放心的用,可以像是相信我一樣相信她們。”
花昭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說道,“你們誰的耐心好一點(diǎn)?”
三個人紛紛看向其中一個。
迎夏站出來,說道,“相比之下,應(yīng)該是我?!?
花昭說道,“那你負(fù)責(zé)保護(hù)小七,一個很有活力的小朋友,她喜歡出去玩,你跟著她就好?!?
迎夏點(diǎn)頭。
花昭看向其他三個人,說道,“見春,你跟在小八身邊,小八偶爾出門打預(yù)防針,雖說有保鏢,但是很多時候不方便貼身保護(hù),所以你要寸步不離的跟隨?!?
見春點(diǎn)頭。
花昭看著最后兩人,“你們就跟著我?!?
知秋和惜冬一頭。
凌南又問道,“你看了小慧的資料了嗎?”
花昭頷首。
凌南說道,“我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她好幾次了,讓人生氣的就在于她真的沒疑點(diǎn),我倒是希望她是什么人派來的壞東西,這樣,我哥也不至于……”
花昭抬眸,“凌東怎么樣?”
凌南嘆息,“天天喝酒,想念景小姐,但是沒辦法處理小慧,也沒臉去找,我倒是希望當(dāng)初清醒的人是我,現(xiàn)在被小慧黏上的人是我。”
花昭眼珠子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。
忽然又問道,“你后天還要跟著先生去瑞國?”
凌南嗯聲。
花昭不動聲色的問道,“你們怎么老是去瑞國?瑞國到底有誰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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