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家、
聽說了花昭要去北歐的消息。
外婆第一個不答應(yīng)。
她氣的紅了眼睛,心疼里,又帶著氣惱,“你身體怎么樣,你心里沒數(shù)嗎?花昭,原本公司的事情都不該讓你管,你要靜養(yǎng),周醫(yī)生都親自來叮囑你,你不光不聽話,甚至你還……”
外婆說著說著,情緒越來越激動。
逐漸上頭了。
身子一歪。
幸好商眠眼疾手快,扶住了外婆。
讓外婆慢慢的坐下來。
外婆一只手揉著眉心,說道,“我一定不會讓你去的昭昭,你們年輕人不懂事,我一把年紀了,我不能不懂事?!?
花昭聲音輕柔的嘆息一聲。
她坐在外婆身邊。
外婆賭氣。
不看花昭一眼。
花昭笑著拉著外婆的手,說道,“我要去搞清楚傅筠當初對商北梟做了什么,我才能確定商北梟現(xiàn)在可能在哪里,外婆,我不親耳聽到,我一輩子心神不寧,”
忽然。
寶寶胎動。
小小的拳頭在小腹上映出弧度。
花昭驚喜。
她拉著外婆的手,輕輕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,“外婆,你摸一摸,寶寶都在說機不可失?!?
外婆淚汪汪的看著花昭。
花昭抱住外婆。
小腹在兩人中間。
孩子的胎動,依舊掌握在外婆的手心里。
花昭笑了笑。
聲音不疾不徐的說道,“外婆,我會帶著專業(yè)的醫(yī)療團隊,哪怕是在飛機上生產(chǎn),我也會……有所準備,您相信您的外孫女。”
外婆摸著花昭的臉。
無可奈何。
她知道花昭已經(jīng)拿定了主意。
今天。
不管誰站在這里,想要說服花昭,讓花昭放棄,都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外婆只能垂眸。
點頭。
表示同意。
花昭轉(zhuǎn)身吩咐商醒說道,“一定要監(jiān)視著明宴舟,還有……一直沒見到的永生的老板,華權(quán)?!?
商醒頷首。
她拍拍花昭的肩膀,“你就放心吧?!?
事后。
花昭去見了葉陽。
……
當天晚上。
花昭就出發(fā)了。
周溫白帶著商家的醫(yī)療團隊,跟在花昭身邊。
在飛機上。
花昭問起了盛宴京的事情,“當初,盛宴京說服桑鄔之的原因,就是因為盛宴京答應(yīng)了娶桑鄔之的女兒吧?”
周溫白惺惺一笑。
花昭坐在沙發(fā)上,倚著沙發(fā)后背,說道,“我早就猜到了,但是盛宴京一直在躲著我。”
周溫白說道,“那是因為宴京怕你覺得他受委屈了,我見過送桑小姐,長得很漂亮,倒像是宴京占便宜了?!?
花昭苦笑著說道,“也不能光看表面啊,他們是赤裸裸的盲婚啞嫁,哪怕是封建社會,都要提前相看一眼?!?
周溫白笑。
也分不出是安撫,還是實話,“其實據(jù)我目前觀察,宴京也并不是全然對桑小姐沒有一點興趣?!?
花昭八卦的看著周溫白。
周溫白低笑。
一只手虛虛的握拳。
抵在下巴上輕輕地咳嗽一聲,說道,“等你回來,你自己去看,你們女人的觀察力,比男人更精準?!?
花昭一本正經(jīng)的點頭。
周溫白緊接著問道,“這次行動是厲淵親自出動?”
花昭點頭。
周溫白說,“最近厲淵好像有心在培養(yǎng)司宸,我家里說看著厲淵是不想干了的樣子。”
花昭凝眉。
周溫白起身,要出去外間,“您睡會吧,到了地方,讓凌小西進來叫你,你身子重,飛行時間那么長,難免會不舒服,睡著了會好點。”
花昭說好。
周溫白就出去了。
外間。
周溫白坐在凌小西身邊。
凌小西閉著眼睛休息,問道,“太太睡了?”
周溫白嗯聲。
凌小西問道,“周醫(yī)生,這次怎么愿意來歐洲的?”
周溫白面色一緊。
直勾勾的看著凌小西。
凌小西聳聳肩膀,說道,“只是聽說了一點周醫(yī)生在歐洲曾經(jīng)的艷遇而已?!?
周溫白呵斥說道,“都是謠?!?
凌小西撇撇嘴。
沒有說話。
周溫白冷不丁問道,“半年前,葉陽差點被葉俊家法打死,你知道為什么嗎?”
凌小西看著周溫白。
周溫白得意地說道,“看起來,你是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我聽說,葉陽為了幫某些人辦事,給自己的親生父親下了安眠藥……”